<!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午後的山上鳥語花香,陽光透過上方枝葉的空隙,斑斑點點地灑落在林地之中,李天啟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用兩條繩索將已砍好的柴禾捆紮好,柴刀往一處柴禾裡插入,扁擔一頭一捆就挑了起來。
加上這兩捆柴禾,那木屋旁的小柴房就裝滿了,李天啟感到了一陣愜意,那是一種完成工作後的滿足和成就感。
走在山道上,雖然兩捆沉重的柴禾已把扁擔都壓彎些許,但他願意,既然沒有了何奈若傳過來的二十年內力真氣,那他還是可以透過鍛煉自己的身體,練得有些氣力才行。
身後隱隱傳來一些腳步聲,他回頭一看,發現是二十來個青衫男子夾著一頂轎子正往山上這裡走來。由於山道是蜿蜒向上的,而此刻李天啟遠在這夥人的上方,看得真切。
那頂轎子雖不大,卻是前後都有兩人抬著,而轎子左右則各有四名魁梧的青衫漢子排成一列在一旁守護。
與那抬轎的腳夫相距兩丈的前後又有四名魁梧漢子。看這陣勢,那轎中之人必然身份極其尊貴。
他們的腳程看似不快但只是這麼一會,這夥人已與李天啟相距不到三丈遠。
李天啟看到他們已往這裡走來,想著自己並不趕時間,於是就將肩膀上的柴禾卸下,本想放在一旁,等他們過去後,自己再往上走。
誰知一陣耀眼的光亮從身側的柴禾裡閃出,“咣當,叮當……”一陣亂響,頓時那夥人身形皆是往下一挫,只見那跌落的柴刀撞擊在石階上帶起無數火花,又飛快彈起,旋轉著往那轎子沖了過去。
“注意啊!”李天啟看到自己那無心之失,登時心急喊了一聲。
只見一魁梧漢子飄身上前飛起一腳,直接將那柴刀踢落山下。那柴刀沒有傷到人,雖然被那漢子踢落山下,但李天啟還是放下心來,不曾想卻在這時看到那魁梧漢子已往自己這立足之處沖了過來。
這漢子怒氣沖沖,二話不說,上前出手就是一拳,李天啟從藏書閣上看過,這是少林長拳,拳勢沉穩厚實,雖無什麼變化,但練到高階一拳也足以開碑裂石。而且越是平穩那勁力越是駭人。
李天啟將那扁擔撂下旋即躲開,那道拳風擦身而過,他感到了拳風附近的皮層一陣緊繃。
“小子,好身手啊,難怪敢……”那漢子話未說完,已有一身穿銀色服飾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他的一旁,揮手讓他退下。
那中年男子國字臉目光炯炯,眉毛細長,給人一副沉穩厚重的感覺,“怎麼動起手來了?”
顯然他問的是那漢子。
“我……”那漢子似乎很畏懼此人,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說起。
那中年男子厲聲道:“還不退下。”
“是。”那漢子拱手施禮,退回了轎前的那幾人當中。
那中年男子對著李天啟客氣地說道:“小師父,都怪我管教不嚴,請不要見怪。”說完,也未等李天啟回答,他走到了路旁一側,微微欠身等候。
這中年男子怎麼出來的,李天啟並沒有看到,但他知道方才那夥人中絕沒有這穿著銀色華麗衣裳的中年男子。
李天啟將柴禾移到了一邊,讓開了道路,站在那中年男子旁說道:“請。”
話音未落,這一行人已快步走了過來,那轎子經過李天啟身旁時,窗簾居然掀開了一些,旋即又放了下來。
此時李天啟才看到轎子後面跟著的幾位青衫男子手裡都拎著一隻看似沉重的木箱子。也不知道他們上山為何還要帶著這麼沉重的東西。可看他們的神情卻顯得氣定神閑,想必都是武功高手,這些重物並沒有讓他們為難。
眼看那支隊伍已走了過去,而身旁的中年男子卻似乎沒有動身的意思,李天啟指著那已走遠的隊伍說道:“閣下,您怎麼還不跟上前去啊?”說完,回頭一看,那中年男子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已離開了。
身旁的人物神出鬼沒,倒讓這李天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身上頓起了雞皮疙瘩,趕緊挑起柴禾連奔帶跑上到了半山腰,往自己居住的小木屋所在的山峰跑去。
這一路上,他還不時往身後看著,似乎總覺得身後有人盯梢似的。回到木屋,將那些柴禾放進了柴房裡,李天啟這才感到了一陣輕松。
正在屋內閉目養神的宋伯聽到了響動,緩緩睜開眼睛卻看了他慌慌張張跑進來的樣子,感到有些好笑,遂問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火燒眉毛似的,難不成又惹了曉月不高興了?快擦擦汗,喝些水。”
這段時間,李天啟和慕容曉月一有時間就出去玩耍,而慕容曉月與李天啟越來越熟稔後,偶爾也會發下小孩子脾氣,有時李天啟不知所措就會慌慌張張地躲回木屋裡,借宋伯之力緩解慕容曉月的不滿。
宋伯本已習慣了,於是方有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