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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裡屋傳出了打鬥的聲音,李天啟正欲動身前往相助,沒想到一道黑影已從裡面往他迎面撲了過來,伸手便往他身上拍落。
李天啟沒想到裡面的人居然不是為飛兒而來反而是沖著自己,這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但他臨敵經驗豐富,而且他準備往裡沖的時候已經十分注意,因此雖然有點震驚,但還是可以應對,他右手一揮,看準那人的手腕,拍開了對方攻來的手掌,同時腳下往側面一滑,另一隻一腳使力,微微轉身,這一幹淨利落地反應讓他擦著那黑影的掌風而過。
“姐姐!”隨著一聲落下,飛兒便站在了李天啟的身旁,此刻他們面對著的是個青衣蒙面女子。
這青衣蒙面女子風姿卓絕、窈窕動人,雖看不到她的樣子,但卻足以讓人感受到她那誘人的氣質,這會兒功夫,李天啟已認得她就是玉賢。
蒙面女子輕笑道:“兩月未見,看來妹妹的功夫還是沒有落下啊。”
飛兒上前拉著蒙面女子的手道:“姐姐,你這可是恥笑我了。全力施為卻還是被你閃出門來了,你怎麼才回來啊,飛兒想你了。”
蒙面女子說道:“外面太多事務纏身,也實在沒辦法。”她的眼光再次落在了李天啟的身上,疑問道:“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新入門的弟子嗎?”
“見過大師姐。”李天啟施禮道,“正是在下寒風。”
蒙面女子忽然問道:“你真叫寒風?”這女子方才與飛兒姑娘說話時還是輕言慢語,但轉瞬之間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她的目光直逼李天啟眼睛。
李天啟看到她那雙美眸裡透出一股淩厲的神色,一時心底倒真的有些緊張,他與蒙面女子已經幾次三番打過交道,知道她極其聰明,而且武力非常高,他想起了方才她拍來的一掌,平平無奇,卻逼得自己險些陣腳大亂,說是進攻倒不如說是試探。她難道看出了什麼嗎?
飛兒在一旁道:“大師姐問你話呢,還不趕緊說。”
李天啟回過神來,再次拱手施禮道:“在下確實……”他話音未落,只見站在一丈開外的蒙面女子突然人影一晃,她的左手已緊緊扣在了李天啟右手的命門上,冷冷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飛兒不明白蒙面女子為何會有如此突然的動作,有些慌張了,她急忙道:“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莫……莫傷了他。”
李天啟感覺自己被捏住的手又痛又麻,而蒙面女子卻沒有絲毫要鬆手之意,她那嚴厲的目光似乎在告訴他,假若他還不說實話,那便要他好看!
李天啟雖然痛得臉色通紅,但還是咬牙道:“在下是寒風,大師姐可明察。”
飛兒再次急道:“姐姐,他難道還能是別人嗎?”
蒙面女子緩緩道:“小子,你若不說實話,那你這只胳膊,和這雙招子可就要廢了!”
李天啟說道:“大師姐如對在下有所不滿,盡管動手便是,我既然已是門下弟子,當不會與長輩動手!”
“憑你這三腳貓功夫,還想與我動手?”蒙面女子忽然松開手,冷冷道:“諒你也逃不出這裡。你老實說。”
李天啟揉捏著右手,問道:“不知道大師姐要在下說什麼?”
蒙面女子的眼光落在了他的右腕上,問道:“你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是哪裡來的?”
糟糕!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情急之下,李天啟說道:“撿的。”
“撿的?”蒙面女子和飛兒同時發出疑問。
難道飛兒也看出了什麼嗎?李天啟心裡暗暗叫苦,該如何掩飾這個破綻呢?當年在那藤精樹怪所幻化的樹屋中,這蒙面女子玉賢曾看到過自己施展過紅光佛掌,雖然當時她的意識有所不清,不過還是可以記起來的。飛兒呢?難不成在與她相處的日子裡,她也瞧見過這串佛珠嗎?
蒙面女子踱了兩步,說道:“既然是撿的,那你說說看,何處撿的?”
既然要矇混過關,那必然要說出一個自己與她最近見面的地方,這樣這個“撿”字才有可能會合情合理。
如若解釋不清楚,那麼自己縱然能離開這裡,但卻不容易再繼續調查了。
李天啟想到與這蒙面女子玉賢見面好像是在南詔的黑龍潭,當時周若琳也在場,她們也交了手,那麼可以說是黑龍潭嗎?不過後來自己也與飛兒在峨眉山見過,假若她們互相印證,那黑龍潭一說就不成立了,於是想了想,便說道:“隴州。”
“隴州?”蒙面女子問道:“隴州離這裡上千裡,你難道真是從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