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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一支鋒利的羽箭從後方射來,結結實實射穿了李天啟厚實的臂膀。
他悶哼一聲,捂住傷口,回首望去,只見身後一片夜色茫茫,看不到有任何追兵。
陸琳琅聽到李天啟受傷的聲音,便睜開了美目,驚訝道:“受傷了?”
“不礙事,外傷而已。”李天啟急促道,“不知道後面藏著什麼人?”
陸琳琅捏起法訣,正待施法,李天啟卻將她攔下,“你還是靜心休養吧。不要亂動了。”
“咻——”又一支羽箭從後面飛來,但李天啟這次已早有準備,伸手往後面一抄,便將那支羽箭握在了手裡。
是一根鐵制的羽毛!
一群鴉雀從上方嘰嘰喳喳地飛了過來,但見人影一晃,翎羽狂客譚融穩當地落在了前方,右手一甩,但見兩點寒芒迎面打向兩匹飛奔的快馬。
這兩匹快馬可擔負著將陸琳琅送抵國境的責任,不容有閃失。李天啟眼見暗器來襲,情急之下,將手上的鐵制羽毛用乾坤一擲的手法擲出。
那鐵制羽毛呈弧形飛出,很快“砰——砰——”清脆的鐵器相撞之聲響起,李天啟居然在千鈞一發之際將那兩枚暗器擊落了。
為避免人仰馬翻,李天啟將兩匹快馬勒停,迅速飄身上前,攔在了翎羽狂客面前。
譚融曾在李天啟面前吃過虧,而且自斷左腕,報仇的心理讓他怒火中燒,他咬牙道:“李天啟,我們又見面了。你欠下的債是時候該還了。”
說罷,揮手點了一團火擋在了馬車前面。
或許是因為遭遇過大難讓他牢記於心,此時譚融的中原話已說得非常好。
李天啟冷哼道:“譚融,我沒去找你,你卻找上門來了。既然你要算賬,那就請吧。我並不怕你!”
陸琳琅艱難地扶著簡易馬車,下到了地面,她看到了擋著他們去路的來人,也不知道是地勢不平還是由於虛弱,只見她身形微微一晃,差點沒摔在地上,“天啟哥……”
“倪昔格爾……”譚融看清了陸琳琅的模樣,失聲叫了起來,一副驚訝的樣子,不過他很快便恢複了平靜,眯著雙眼盯著陸琳琅看了一會,對李天啟說道:“哼,食色性也。你這小子換口味了?”
“呸!”李天啟喝斥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毋須多言,趕緊上!別在拖延時間!”
“哦?”譚融狡黠地說道:“你嚷嚷什麼?落在巫月教手裡自有好果子你吃。”說罷,右腕向空中甩出了一支響箭。那響箭呼嘯著飛到了半空,炸裂開來,光華四射。
李天啟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頓時雪亮,想起了與巫月教洪教主在長安遇見時的情景,既然譚融出現在這裡,想必還有其他巫月教眾在此附近,難道周若琳也在此嗎?
說實在話,雖然周若琳頗為刁鑽,但久未見面,卻突然對她有些想念。、
李天啟暗暗對著自己罵了一句,實在不該有此非分之想,他深吸了口氣,對著譚融道:“譚融,我還從未主動對人出擊過,你不要逼人太甚!趕緊讓開!”
譚融皮笑肉不笑道:“你急什麼?難道擔心笑修羅看到你與這漂亮的妹子在一起?”
“看來今夜,我要破戒了!”由於譚融明顯是拖延時間,李天啟並不想落在巫月教手裡,因此決定先拿下他,然後繼續趕路,免得對方幫手越來越多,那可就麻煩了。
譚融聽到李天啟這麼一說,身形一震,他必須小心提防,不由收起了玩笑的面孔,沉下心思來準備對付李天啟。
黑色的鬥篷無風自動,未等李天啟出招譚融已如閃電般向李天啟撲來。
李天啟沒料到對方居然說打就打,有些措不及防,當即回身防備。
譚融右腕袖口下突然探出一支數尺長的金針,直刺他的胸口,“小子,你休想離開!”
李天啟伸出左手格擋,恰將那金針推開,右手一劃,照著譚融胸口就是一拳。
譚融曾經與他有所接觸,全身真氣被一種奇怪的力量吸引,並不敢造次,看到對方拳頭來勢兇猛,當即躲開,繞到其身後,抬腳就踹。
李天啟向前一躍,堪堪躲開了譚融這一腳。
不料,譚融那一腳只是虛晃一招,他早已騰身躍起,待李天啟向前躍出之時,便再次舉起金針刺向其後背。
這一招運用得極其陰險,李天啟背後並沒有長眼睛,眼看就要被金針刺穿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