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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傳人的現象出現了

我點頭應他:“噢、啊哦。”

楊珂換了一副表情,嚴肅道:“噢什麼噢?你今天晚上就跟我回家!”

臉好像燒起來了,頭皮也好像要炸開了,我恍惚不明,這是怎麼?難道是什麼陳文博綜合症出現人傳人現象嗎?

可怕,太可怕了,我茫然抬眼看向劉越,結果劉越也看著我,而楊珂就在我們倆中間傻笑,仍舊美麗,但是略蠢。

“喝多了?”

“喝多了。”

“我沒有。”

我禮貌提問,劉越禮貌回答,楊珂一本正經地強勢抗議,我覺著吧,這電梯內的氣氛,著實有些詭異了起來。

但還沒等我說點別的岔開話題,楊珂突然一個用力,把我和劉越的左手右手都給揮開,直起身,將我用力一推。

我踉蹌著撞在了冰冷的電梯內壁上,心想這死、咳,酒鬼的力氣還挺大,速度也快,都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就見楊珂已經上前,“啪”一聲把手拍在我臉側,擺出偉光正的表情。

好家夥,誰能想得到他楊珂也會一時興起,擱這玩壁咚?我第一反應是摸臉上的口罩,然後緊張地抬起頭看電梯上方的攝像頭。

橫豎是看不出來它有壞掉的跡象,估計劉越也是這麼想的,雖然大家都戴著口罩遮臉,但還是趕緊把他拉開。

楊珂卻不依不饒地,他比出一根手指,伸長手戳我腦門一下,劉越都攔不住。

他叫我:“寧寧。”

我虎軀一震:“我在呢,哥。”

楊珂戳我腦門兩下:“寶貝。”

我這個寶貝當的差點打哆嗦:“寶貝在的。”

楊珂戳我腦門三下:“寶貝看什麼呢看?”

寶貝我腦門略疼,並突然開始了結巴:“不不不,我就是、我看那個攝像頭,它、它好像沒關著啊。”

楊珂冷笑。他抬頭望,把電梯裡的攝像頭都看過一遍,然後繼續戳我腦門,連戳了四下,就跟帶著恨一樣較勁:“那就是個傻逼玩意,就他爹的不重要,我也根本不在乎它,你懂不懂?”

不知道他是恨攝像頭還是恨上了我,也不等我回答,他又義正辭嚴地戳我腦門五下:“你要信我。”

我本來就信,於是點頭如小雞啄米,抬起雙手掩護我可憐的腦門:“我懂,我信的。”

對我護住腦門的行為不滿,楊珂顯然還有話要說,但恰好電梯這時候停在了一樓,門也開啟來,他就立刻又再度切換表情了。

只見他咳了一聲,拉了拉襯衫的下擺,然後才往外走,也不用我們誰來扶都穩得一批,優雅,從容,高貴,淡定,跟平時完全是一樣一樣的。

被丟下的我本人,瞠目結舌地望向被他丟下的劉越,發現劉越的腦門上有汗滴落,眼神都是閃躲。

“這……平時喝酒……也不帶這樣啊……”

劉越這話有氣無力的,聽起來就像是真不懂,又像是在心虛狡辯,我把一句“我信你個鬼”嚼碎,吃回肚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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