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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型老司機

從前，無論見第一面覺得誰人好看，我都沒有幻想過，有一天與那人躺在沙發上說話會是什麼感覺。

也更不會想，上一分鐘還坐著，然後不知不覺地就被他拉倒，然後跌在他身上又是什麼感覺。

昨夜至今，其實很多事都才是第一次，和楊放認真接吻是第一次，和楊放□□是第一次，和楊放這樣貼在一起也都是第一次，我自己都奇怪怎麼就都順應，就好像其實我們已經認識三萬天，就好像這都是應該發生的事情。

節操都離家出走了，我說不清哪種感覺更好，但不管怎樣，在他身邊這麼近，我的心都會跳逐漸加快，然後快要蹦出喉嚨，再然後很久很久，才能慢慢歸於平靜。

沙發是很大很軟，我這麼大一個人，就這麼趴在他身上，他都不嫌累麼？我有點糾結怕他嫌棄我，但說實話，並不想先動。

“楊放？”

“嗯。”

小雞在嘰嘰喳喳地叫，楊放也都不想動似的，隨口應著我，抓了遙控器將電視關閉，又把手伸過去，讓聒噪的小雞跳上手。

然後，他就把小雞擱到我腦袋上。

這下可好，小雞在我頭上嘰嘰喳喳興奮快樂，我是無言，但楊放就笑個不停。

“楊放，等會嗶嗶會不會在我頭上拉啊？”

“嗯？應該會。”

我嘆氣，算了都隨便，反正他們父子關系融洽，他們開心就好。

楊放笑完，又隨口對我道：“沒事啊，你就不擔心。”

“我擔心什麼啊？”

“我意思是，你不用管陳志珩在那放屁，更不用管楊珂陳文博什麼事情。”

或許吧，雖然不能完全放心，甚至懷疑其實他只是想讓我安心而已其實也都沒什麼好對策，但他摟著我的腰，那觸感也都讓我覺得有點快樂。

我就“嗯”了一聲，隨便把頭貼在他下巴上。

這樣的姿勢，我都感應到他呼吸起伏，也全部是安全感覺。

有很多話都好像不必刻意說，但我想想，還是先問他：“別人算了，但真不管楊珂了啊？”

楊放道：“不管了。”

這話聽起來就還有點賭氣，我猜他應該是想管的。

在某些特殊時刻，楊放偉大到十分值得信賴，但在這些時候，我又會覺得他還是我一開始認識的那個楊放，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而且很直接了當釋放他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