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說過,我樂正寧這麼個老實人以前想都不敢想這種事情,就反駁:“我什麼時候說的啊?”
這麼繼續趴他身上說這種話不太合適,我正準備蹭起身下去沙發拉倒,結果楊放扣住我不放。
他逼逼我:“那我現在每次說你喜歡我的時候你也沒說不是,對吧?
每次是哪次啊?而且還興這麼個四捨五入約等於喜歡的嗎?我服了:“你以前都這麼跟人家說這話啊?”
楊放也不解了:“誰?”
我逼逼他:“就你現在這樣啊,就一天天地說什麼,都是別人先喜歡你,你最了不起了。”
楊放秒答:“別人誰啊?你神經病!”
答得好,我現在確定他就不是那什麼做過幾百萬次的老司機,同時也肯定他昨天牙咬到我那什麼的時候多半就是真的嘴上活兒不行。
真就白長個霸道總裁閱人無數險惡嘴臉了屬於是,我抬起頭覷他一眼,拿眼神鄙視他:“哦。”
楊放回味了一下,發出了被套路的聲音:“靠?”
然後抬起膝蓋頂我屁股:“你又想回床上去了是吧,啊?”
我:“……”
我嚴肅警告他不要做這種沒有良心的事情:“這個不了,太傷身體。”
楊放嗤笑。
什麼人養什麼鳥,楊放一天到晚的那表情就是覺得他這逆子什麼都好,現在也還是悠哉地拿手指摸它兩下,然後道:“知道就好,年紀大了就不要整天作死。”
就在這時候,他的逆子也大概是覺得已經禍害夠了我,於是從我的腦袋上蹦躂著下去,落到沙發靠背上,雄赳赳氣昂昂地踱步,在他爹的放縱裡開始一些咬沙發皮的惡劣舉動,一路還發出興高采烈的叫聲。
哎,我真的苦,這孩子也是真隨他爹,話多,話癆,話不好聽,每次我聽它叨叨興奮,都覺得它要是會說話,第一句話可能是叫我去他嗎。
現在楊放這種年輕人說我年紀大了可還行,我悟了都,原來那天晚上陳志珩一口一個小兔崽子的叫他,是真的很有道理。
吃幹抹淨疼了我半夜還這麼得意囂張,慣的他我,等我緩緩好了以後,早晚想辦法上了他。
當然了,我這會也不跟他急,就努力從他身上坐起來,撈起他胳膊打量。
楊放囂張地看我,語氣還是那種得意:“幹什麼?不滿意?”
昨天就說了,今天還來呢?狗新手還裝老司機,真不要臉。
如今我也不幹什麼,我就是真不滿意,而且我現在那啥還疼,全是他害的,我想咬死他算。
精心挑選了選位置,我也懶得再跟他廢話逼逼,就直接低頭,在昨天他胳膊上被我按青的地方用力下嘴。
“靠靠靠靠你屬狗的啊樂正寧你放手放手!”
“嘰嘰嘰嘰嘰嘰!”
雞在鬧楊放在叫,可煩死人了,我嫌棄地松開嘴:“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