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雲道:“我們可以睡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你是大鐵棍吧?
花笙腹誹,再做下去,我就?得死在床上了。
見花笙愁眉苦臉的樣子,左行雲也不逗他了,雙手抱住他的身子,滿足地蹭著他的臉頰。
擁抱,是心髒的接吻。
“不做了,我們就?這樣抱一會兒。”左行雲貼著他的臉,輕聲說道,“上一次這樣擁抱是好久之?前了,好想你呀。”
被關起來的日日夜夜裡,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花笙。
冰冷寬敞的的房間比不上網咖二樓的包房,縱使滿漢全席也不及左大叔手藝的分毫。
大概是過慣了窮苦日子,在a市的每一天,他都寢食難安。
他的心髒留在南方,空曠的軀殼被禁錮在富麗堂皇的牢籠。沒有?花笙的任何地方,對他而?言都是牢籠。
“對不起,這麼久不理?你。”左行雲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他的背,盡管昨天晚上做的時候已?經一遍遍解釋過原因,此刻想起,他還是忍不住道歉,“對不起,花笙。”
花笙早就?已?經原諒他了,他也不是要找左行雲興師問罪,最生氣的時候想的他是有難言之隱,也沒有?動過分手的念頭。
“對不……”
“行了行了。”花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我原諒你。”
左行雲彎起眉眼,捏住了他的手腕,又像狗一樣開始舔起他的手掌心。
“我真是服了你了……”潮乎乎的觸感和熾熱的呼吸纏繞在指尖,花笙問,“你是小狗嗎?”
“嗯,是狗。”左行雲含住花笙的食指,眸中悅色瀲灩,春意?漸濃,“是花笙的小狗。”
花笙聽不得他說騷話,尤其是沒做的時候。
“哼。”
花笙收回手,坐在他懷裡伸了個懶腰,赤條條的身子上都是歡愛過的痕跡,似是紅豔豔的臘梅被春風一掃,落滿了整片純白雪地。
左行雲忍不住埋進他的胸口,雙手託著花笙的背貼向自己,他閉上眼睛沉醉地猛吸一口。
繽紛橙香,甜而?不膩,摻著自己的資訊素格外好聞。
“花笙。”左行雲邊親邊嗅,痴漢一般地捏住他的細腰,舌頭劃過溫香軟玉,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
“好香,好可愛。”
左行雲心底湧起一股要將人?拆吃入腹的沖動,恨不得把拿手銬把花笙和自己綁在一起,鑰匙丟到太平洋去。
“我的小花生,我的花生貓貓。”左行雲囈語一般地呢喃,“乖乖寶寶。”
“唔……你幹什麼這麼肉麻。”花笙臉皮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鎖骨、胸膛、小腹……到處都是左行雲的口水,他不由得膝蓋杵在床鋪上,直起上半身,反手按住他下滑的手指,紅著臉罵,“臭書生,你比以前還要變態了!”
昨天那些姿勢也都是些高難度動作……千奇百怪,又累又羞恥。
左行雲點頭,戀戀不捨地松開手,抬頭望向他的眼睛。
“一見到花笙,就?會變成變態。”左行雲老實承認,“小花生是魅魔,所有?apha見到都想撲上來親一口的。”
“說什麼屁……說、什麼呢。”
“但是隻有?我吃到了。”左行雲心滿意?足地抱住他的身子,臉頰貼在他柔韌平坦的小腹上來回蹭,“謝謝花笙,花笙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閉嘴,不許叫我……”花笙捂住他的嘴,想不到他的臉皮能有?這麼厚,吃幹抹淨後還要點評一番。
“再說就?把你的嘴巴堵起來。”
左行雲意?外地揚了揚眉,隔著手掌含糊不清地問道:“怎麼堵?”
花笙不語,另一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圓溜溜的杏眼定?定?望著他。
左行雲心生不解。
忽地,肩膀上猛地傳來一陣推力,他猝不及防地倒在床上,只覺身上一重,花笙順著他的身體?爬了上來。
“花……”然?而?名字還未說出口,他的嘴巴突然?塞進了兩根手指。
“噓。”花笙壞笑了一聲,學著他方才的動作在他口腔中攪動,“聽我的,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