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全身骨頭都酥酥麻麻地軟了下來,緊緊閉著眼睛。
“小花生,如果我松開手,你能不能不反抗,別跑好嗎?”左行雲輕聲耳語,“或者……我把你的手綁住,你就不會跑了。”
花笙一驚,猛地睜開眼,脫口而出,“你有病啊,我、我跑什麼,小爺我答應別人的事怎麼可能反悔,再說……你把門都鎖了我往哪跑……”
越說聲音越小,花笙確實想跑,再不濟趁其不備打個措手不及拿回自己的手機也是好的,他馬上給他哥打電話,把這變態痴漢抓起來!
他心生後悔,早知道剛剛就不脫校服了,手機在校服口袋裡。
左行雲吻了吻他著急忙慌辯解的唇,勾起唇角。
花笙動了動手腕沒掙開,忽覺身上一重,竟是左行雲坐在了他的身上,結結實實地壓住了他的大腿。
他慢條斯理地從花笙頭下的枕頭裡摸出一副……手銬?
看清了他手中東西,花笙頓時目瞪口呆,“你幹什麼我操……哪來的手銬……”
比電視上看帽子叔叔逮捕犯人的手銬小一點,金屬上刻著繁複的花紋,左行雲揚起手晃了晃,花笙聽到風鈴般清脆的響聲,那是副情趣手銬,白熾燈下閃耀著玫瑰金的光澤。
左行雲慢條斯理地松開了手,花笙被久按住的手腕充血,略有些發麻,一時半會還沒不能抬起,正好方便了左行雲的動作,他拉起花笙的手腕,將一個手銬戴了上去。
“你……松開!”花笙條件反射地掙脫,情緒激動地罵罵咧咧,“媽的,誰他媽會在枕頭底下藏手銬啊,操……別拷,等等……疼疼疼……”
反對無效,左行雲動作麻利地拷住了他的雙手。
他直起身子仔細端詳了一陣,俊美的眉頭蹙了起來,“嘖。”
花笙一臉屈辱地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嘖什麼嘖,你完蛋了我要報警抓你,變態東西我要向全校的人揭發你,你、你就是變態!”
左行雲歪了歪腦袋,抓起他的衛衣,連同裡面的薄衫一同掀了上去。
花笙頓感眼前一黑,身上一涼,整個頭被裹在了衣服裡,白皙細窄的腰肢全然裸露出來,像只作繭自縛的飛蛾,死命撲騰著,企圖甩開窒息感,卻徒勞無功。
“你你你幹什麼我操……”花笙甕聲甕氣的聲音透過層層衣服傳進左行雲的耳朵裡,聽上去格外軟糯,“唔……軟的不行來硬的是吧……嗯!”
……
左行雲下一秒的動作令他毛骨悚然。
花笙遲疑了一瞬,雞皮疙瘩隨著他手上動作蔓延,遲鈍地反應過來。
我靠我靠我靠!!!
花笙如夢初醒,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手掌觸到結實的肌肉,他不禁愣了一下。
這小白臉學霸,還挺結實。
肩寬腰細腿長,居然比他這種常年奔波四處徵戰的校霸還健壯。
左行雲被推得向後退了幾分,花笙得空起身,一把提起褲子從他身下逃了出去。
雙手被銬住,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有諸多不便,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才跌跌撞撞來到門邊。
花笙用力轉動把手,轉不動。
他隨即想起來這裡之前左行雲的動作,手忙腳亂地旋轉反鎖扭。
忽地,肩膀被人按住了,花笙猛打一個激靈,從小到大肩膀都是他身體上的禁區,一碰就條件反射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識向後縮,“操!別碰我肩膀!”
然而本能地動作將他逼到靠著牆壁的牆角,後背抵到冰冷的牆壁,他不由得一驚,看到左行雲朝著他的方向靠了過來。
花笙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自己嚷著養貓,姐姐被吵得煩了就抱來一隻胖橘貓,誰知那橘貓怕生得很,一見到陌生人就躲,連吃飯的時候方圓十裡都不能有人,否則它只會躲在桌角下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警惕地觀察周圍人。
小花笙不信邪,偏要抱它,在家裡佈下天羅地網,終於把貓逼到了自己房間裡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