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聽的心驚肉跳的,八九歲的小女孩,帶她去捉姦打架,這爹媽都是瘋了嗎?
父母之間的一腔仇恨,為什麼一定要延續到她身上?
照她這個形容,她還能長成現在的樣子,真的是萬幸了。
她平常也確實不像跟她媽關繫好的樣子,他想起她連見爺爺奶奶都要瞞著宋雅清,現在才覺出一點小心翼翼的意味。
他剛才可真不應該回她爸爸那個電話啊。
“周大峰就是個大豬蹄子。”她下了結論。
“成年人的怨恨和我們是沒有關系的。”陳寒忽然停住,側過身認真的看著她。
“沒有哪件事需要你去質疑自己,很多事都不是我們可以改變的。家庭吧,幸福和不幸福都是常態,萬幸的是我們長大了,已經不是一定要有什麼東西支撐著才能往前走了。爛掉的東西,不要就不要了。”
“再往後,甚至都可以自己組建家庭,這也叫自給自足吧。明白嗎?”
“嗯。”她點點頭。
“在這等一會。”他走到路邊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幾分鐘後拿了一根老冰棒出來。
認真的把她的頭發撩到耳後,冰冰的貼在她紅紅的臉上。
柔柔的路燈底下,有細碎的絮狀物飛舞。
他們倆好像都被點了xue了,維持這姿勢老半天沒動。也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慌的。
周越抬頭看了看他,他低著頭,眼睛裡面黑漆漆的,有細碎的光。想起林戈對她說的話,忽然有點心慌,一縷不成形的想法在腦中破土而出。
她使勁把那芽兒給按下去了。
怎麼可能。
“我跟你說啊。”周越想伸手自己拿著那冰棒兒,故作輕松地說,“你不能對女孩太好,這還讓人活嗎?會讓人誤會的,回頭人家說你是中央空調,名聲就不太好聽。”
“誤會什麼?”他輕聲說。
“就這,這......”她臉皮再厚也不好說這種話啊,於是就卡詞了,這這了半天,只好指了指那根糟心的冰棒兒。
待會兒就特麼啃了你。
“那你誤會吧。”他沉默了一會,不知在想些什麼,然後這麼說著,就移開了東北老冰棒。
取而代之的是他涼涼的嘴唇,輕緩又喪心病狂的印在她臉上。
冰棒是冰的,唇也是涼的,可是加在一起,竟然讓她一張臉火一般的灼熱起來。
這他媽,正正得了個負?
周越的腦子,被漿糊山呼海嘯的淹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有這樣的人。
打死他們╭(╯╰)╮
我今天幹了什麼,居然寫了這麼多,這肯定不是我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