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廢星·爛攤子善後

<!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廢星·爛攤子善後

一發千鈞之際,黑金的殘影帶著引擎的轟鳴聲掃過。

長而寬的機翼厚重又紮實,龐大的機甲造物披著磨砂黑的戰甲,金色的星河流淌在機身上,使得原本樸素的設計增添了低調的奢華感。

那本是用來進攻的戰爭機器,卻在此刻無比溫柔地向上攤開掌心,小心地接住了即將墜落的生命,又收攏機械手指形成密不透風的盾,保護掌心的人。

還未等其他人回過神,黑金機甲停在教學樓門口,蹲下來,輕輕攤開落在地面上的手。

駕駛艙在噴氣聲與閃爍的警示黃燈裡緩緩展開,露出了聞釗的臉。

“不好意思,臣救駕來遲。”他還有心情玩梗,“警.車、救護車已經在來的路上,先讓他們在校門口就位,我解決了這幫臭小子,再……”

話音未落,一臺由男學生操控的藍色機甲揮舞著鐳射刀,從視覺死角砍向聞釗。

“鐺”!

黑金機甲抬手,利落地切斷了藍色機甲手臂上的機鐳射刀電源。哪怕駕駛艙的艙門沒有關閉、機甲執行受限,聞釗制服他也輕而易舉。

“好歹讓人把臺詞說完啊!”駕駛艙的艙門完全合攏。

身後,足足五臺機甲逼近,幾乎是圍死了黑金機甲所有的退路。

但時晏和很清楚。

再來五十臺機甲,憑一群學生的操作水平,也根本不夠跟聞釗打的。

“對群作戰,一定不要分散火力,抓住一個突破點猛打,再逐個擊破。”

相似的情景喚醒了時晏和許久沒有回味的記憶片段,腦海中浮現出這句話時,他甚至能回想起當時聞釗的語氣和表情。

只見聞釗回身猛撲,扒住紅色機甲的手臂輕點關節處幾處連線點,借個巧勁兒,直接把機甲的雙臂跟機翼卸了下來。紅色部件被黑金機甲放在地上,一腳踢到操場角落,遠離戰.場範圍。

其他機甲僵硬地除錯攻擊模式,卻因為沒有參與過正規培訓,誤觸之下上演了“自己打自己”“我是友軍你打我幹什麼”此類滑稽戲碼。

甚至有莫名把沖.擊.炮對準了自己的駕駛室的傻瓜。

聞釗哪裡是去打架的?簡直是去勸架的。

這些機甲的部件都是好幾個理工班、幾十個小組搞了整整兩個學期才完成的作品。他還得避免太過暴力的攻擊手段,只讓幾臺機甲喪失活動能力,盡量保證各個部件能回收迴圈利用。

他費力地扯來另一臺防禦型機甲的光能盾,擋住了向駕駛艙發射的炮.彈,轉頭在不傷害駕駛員的情況下掰開最脆的那臺駕駛艙,機械臂伸進去按下捕捉網按鈕,將這五臺機甲包成了五仁月餅。

對此,時晏和並不意外。

當年在機甲部,聞釗立威的手段非常簡單、粗暴但有效。一對十的模擬戰,連勝戰績可查,職業生涯未嘗敗績。

更讓人倍感挫敗的是,新兵用的都是裝配有最新體感操控系統的機甲,而聞部長用的是最老式的機械操控系統,操作極為複雜、硬核,比體感不知道要難上多少倍。

當初,時晏和機甲理論和模擬戰成績在新人裡名列前茅,結果剛上場就被聞釗針對。狡猾又可恨的聞釗玩他像是貓在玩老鼠,數次故意給他留了逃走縫隙,就等他落入圈套,轉頭三兩下又將他制住。

比起戰敗的懊悔,時晏和更多感到的是屈辱。

正如前幾分鐘還志得意滿、彷彿立於群山之巔的龐佑。

所有的驕傲和尊嚴、野心和幻想都被團成了廢紙,被現實扭曲成面目全非的模樣。

透過紛亂的戰.場,時晏和的目光鎖定了龐佑所在的駕駛艙。

在意識到雙方實力的絕對差距之後,龐佑並沒有像是自大的同伴那樣傻乎乎沖上去送人頭。

機甲背部展開的機翼與引擎拉到了最滿的功率,噴吐的火舌與白煙助推機身。龐佑頭也不回地向著天空加速奔去。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該宣洩的情緒、該報複的人、該享受的追隨,他都得到了。他為什麼還要留下?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