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我又不是在亂說。”俞寶不喜歡自己被當做小朋友對待。
見俞寶一點兒也不嚴肅對待這種話題。
鶴柏抬起手,直接朝俞寶的臀上招呼了一下。
apha打下去的力道還不輕。
俞寶渾身沒幾兩肉,就屁股上的肉多,像果凍般很q彈地抖動兩下。
還是在鶴柏的手心裡抖,鶴柏心尖閃過一絲異樣。
少年白皙如雪的臉頰零點一秒的時間,徹底嫣紅。
奇恥大辱,說什麼俞寶今晚也得打回來。
扒拉著鶴柏的長腿,俞寶想拽鶴柏側身,好讓他親手打回來。
鶴柏一米九二的身高,體重擺在那裡,哪裡是俞寶拽得動的,躺在床上的男人像一塊岩石盤在那裡紋絲不動。
鶴柏還很不給面子地笑了兩聲,像是在看好戲。
眼瞧著俞寶真要被氣著了,鶴柏主動側身,像個忠犬似的主動讓俞寶打。
俞寶也沒客氣,狠狠地招呼了兩下:“下次你再打我屁股試試。”
“唔、”鶴柏眼裡帶著濃濃的笑意,慵懶又調笑的語氣道:“寶寶好兇。”
“寶寶打得我好疼,我再也不敢把寶寶當成小朋友看了。”
“那你先改個稱呼吧,今晚先不叫我寶寶。”
“那寶寶想聽我叫你什麼呢?”鶴柏拉了下俞寶,將人拉入自己的懷中。
“是想聽我叫寶寶老婆嗎?”
“老婆。”鶴柏性感沙啞的嗓音撩撥著俞寶的耳膜,俞寶臉蛋不爭氣地熱起來。
“老婆,好喜歡老婆。”鶴柏用曖昧的語氣低低地念著,不知道是不是湊太近,鶴柏又嗅到了那股清甜勾人的花香。
絲絲縷縷的花香沁人心脾,鑽入鶴柏的肺腑。
想要聞到更多,想要……更多……
鶴柏看向俞寶的眼神悄然變得危險。
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指尖已經揭開貼在俞寶後頸腺體上的腺體貼。
粘黏的腺體貼被驟然取下,俞寶不可能毫無反應,他驚訝地微微睜開眼。
難道是因為今天一直很忙,沒來得及更換,腺體貼捲起邊,鶴先生才幫他取下來更換。
俞寶微張開唇,剛要說話,後頸就被溫熱濡濕的東西舔了下。
“什、什麼!”俞寶整個人輕顫,雙腿夾緊。
意識到鶴柏好像伸出舌頭在舔他後頸微凸的地方,俞寶渾身立即緊繃得不成樣子。
就在他震驚到還沒反應過來時,後頸又被濕濕熱熱的東西舔了下。
後頸腺體本就是ogea最為隱私的部位之一,哪裡經得起一個apha隨隨便便地舔。
但俞寶又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他僵硬在鶴柏懷中不敢亂動。
本以為鶴柏最多舔這兩下,就會有所收斂。
哪知道壞apha不僅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高挺堅硬的鼻樑抵在俞寶的頸側,鶴柏微張開唇,撥出的呼吸紊亂又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