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柏的身體頃刻間繃緊。
他溫柔且有力量地握住少年揮舞著的手。
聲音沙啞到極點,鶴柏薄唇微啟道:“我盡量輕點兒,不會讓寶寶疼。”
兩次打抑制劑,都是鶴柏親自動手。
鶴柏的手很穩,完全熟練地掌控了針劑的使用,速戰速決,一次到位,並不會讓俞寶感覺到打針會特別疼。
“就是疼,我不要抑制劑。”俞寶嘟著唇,濕潤的眼眸裡滿是對鶴柏的不滿。
都連續打兩個月的抑制劑了。
有過和100匹配度apha真刀實槍的經驗。
俞寶對打抑制劑的解決行為,非常不滿。
前兩個月,那是沒辦法,身體重要不能出差錯,可憐巴巴地打針,只能和鶴柏親親抱抱,不能劇烈運動。
現在身體好了很多,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不想用抑制劑,這次最差也要……”俞寶舔了下唇,忍住滔天的羞赧,小聲地說自己的要求:“要臨時標記。”
俞寶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在鶴柏的眼中有多勾人。
唇紅齒白,雪白的臉潮.紅。
米白睡衣領口大喇喇地敞開,露出纖細且脆弱的鎖骨。
還主動開口求臨時標記。
鶴柏喉結明顯地滑了下,咬緊牙,手緊攥成拳,用很強的自控力,才平穩地說:“這次還是打抑制劑,做臨時標記的話,我……”
我怕我會失控。
鶴柏話都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俞寶不滿的聲線打斷。
“才兩個月沒做。”
“現在我只是想要你的臨時標記,都不給。”
“不給就不給,你肯定是不a——”不愛我了。
“a”的發音剛說出口,俞寶嘟嘟囔囔的柔軟嘴唇就被俯身低頭的鶴柏封住。
鶴柏的手託著少年的下巴,聲音喑啞又性感,隱隱還透著被冤枉的委屈。
“沒有不愛,我愛你,最愛你。”
鶴柏的黑眸在昏暗靜謐環境中發亮,瞳孔裡的愛意虔誠又深情。
“寶寶,我愛你,別瞎說。”鶴柏拿額頭碰了碰俞寶的眉間。
俞寶被他的告白弄得臉紅心跳,張了張唇:“那讓你做臨時標記,你都不答應。”
“我怕我會忍不住。”鶴柏輕蹙眉間,輕咬了一下俞寶泛著濃鬱香味的唇間。
唇腔裡好似蘊藏著取之不盡的資訊素。
要是可以,鶴柏真想和俞寶纏綿深吻一輩子。
“忍不住欺負你,傷害到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