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給我請一個教練。”
自從有了補課老師後,俞寶就知道有些事情除了自學,還可以請人教。
俞寶不想鶴柏太辛苦。
敲字的鶴柏手指一頓,垂眸看俞寶。
“覺得我教的不好?”
“還是我調戲寶寶,讓寶寶不開心了嗎?那我下次注意。”
鶴柏的嗓音低沉又有磁性,在濃稠的夜裡,昏暗的房間裡,徐徐地縈繞著少年的耳郭,給俞寶一種繾綣又舒服的感覺,如被安全感包裹著。
“當然不是。”怕被誤會,俞寶提高了音量,立馬否認了這回事。
“我是覺得你好辛苦,這麼晚還要處理工作。”
“我想讓你輕鬆一些。”
少年輕軟的話如一根輕盈的羽毛搔颳著鶴柏的心尖,鶴柏很難描述出這種感覺,像是心有了歸處。
以前忙著工作,經營鶴氏的産業,是他作為鶴家的接班人該做的事。
從小和父母關系就冷漠,鶴柏也早就習慣了,對父母從來就沒有期待,沒有期待就不會失落。
apha都該這樣,也應該這樣。
只是在安靜的夜晚,聽到睡在身側的愛人關心他溫暖他的話,鶴柏眸底隱隱閃動。
“不辛苦,和你在一起,是放鬆是休息。”
“和你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嘉獎。”
鶴柏低沉的嗓音讓俞寶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來鶴柏這麼這麼喜歡和他相處。
“那好嘛,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就看你自己決定。”俞寶往上拉了拉被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往鶴柏腰間一拱,“那我先睡了,晚安。”
少年就像一隻毛茸茸的小貓咪,身體帶著溫暖,安靜地呆在男人身邊。
鶴柏低頭看著被子的那團隆起,唇角勾起清淺的笑容。
凝視了好幾秒鐘,鶴柏骨節分明的手重新敲著鍵盤。
筆記本鍵盤的聲音並不大,但在極安靜的環境裡,聲音被放大。
擔心影響俞寶睡覺,鶴柏關了電腦,拿著手機繼續處理工作。
連續好幾天的鍛煉也初見成效,在婚禮舉行前,俞寶成功地減輕了三斤,換上oega花嫁款禮服,纖細的腰身被勾勒得淋漓盡致。
看著眼前少年那似乎一掰就折的細腰,鶴柏都覺得他以後手勁可得輕一些,不然把oega都弄壞了。
婚禮如約而至,鶴氏的員工全體上下都休假。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參加鶴柏和俞寶的婚禮。
婚禮當天,登船時間和儀式舉行時間在傍晚的緣故,鶴柏和俞寶都不慌不忙。
在家裡換好衣服,負責妝發的化妝師上門。
不管是俞寶還是鶴柏,頂級的皮像只需要稍加修飾,就能成為最耀眼奪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