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棠歪著腦袋認真數起來,然後苦惱道:“算不清了。”
說完大家便笑起來。
氣氛輕鬆起來,藺萬孚紳士地向溫硯表達歉意,“剛才接了個電話。”
溫硯搖搖頭,“工作要緊。”
接著藺萬孚便像大家介紹道:“大家應該不認識他,這是藺川騖的妻子,溫硯。”
話一出口,apha和oega的神情瞬間便變了,好像藺川鶩的名字是某種駭人的生物。
溫硯聽到吞嚥口水和倒吸涼氣的聲音。
“藺,藺川鶩的妻子?!”
藺萬孚冷哼:“怕什麼?他又不在這裡,瞧你們這點出息!”
“那也怕啊,藺川鶩不在,可他妻子在這裡啊,人家是穿一條褲子的。”有人小聲嘀咕。
“放心,溫硯是向著我們的。”
這句話消除了他們對溫硯的戒備。
“你怎麼會想不開和藺川鶩結婚,你不知道他小時候……”
藺萬孚制止:“閉嘴。”
“我說的是事實,也應該讓他知道藺川鶩有多可怕!”
“沒關系,你說。”溫硯笑道。
對方看了一眼藺萬孚,藺萬孚沒有再製止的意思,便放心地說起來,“他小時候特別陰沉,每天就抱著一隻小狗躲在角落裡,劉寧你認識吧,唉今天他本該也在,不過為了萬哥坐牢了,劉寧小時候就和他開個玩笑,他一下子把劉寧的胳膊給擰斷了,導致劉寧現在見他還嚇得想尿褲子。”
“還有更過分的,萬哥好心幫他給髒兮兮的小狗洗澡,沒想到小狗被淹死了,他知道後,按著萬哥的腦袋往泳池裡按,要不是萬哥父母發現了,萬哥就被淹死了。”
“你說這樣一個殘暴的人,藺老爺子為什麼把藺市交給他啊?”
“他小時候性情卻是古怪,不過我畢竟是他哥哥,我並不會怪罪他,我一心想著和他處理好關系,但他……”
藺萬孚跟著欲言又止。
“他……小時候是這樣的嗎?”溫硯好奇道。
“當然,不然我們為什麼光聽到他的名字就嚇得不行,小時候性情就很殘暴,成年分化後又患上了易感期失控,差點沒把藺萬孚的oega弄死,後來每到他易感期的時候,他都關在自己給自己製作的監獄裡面,就是那個東郊的別墅,你現在應該住在哪裡吧。”
怪不得會把自己住的地方裝修成那樣的風格。
溫硯沉思想著。
藺萬孚觀察溫硯的神情,似乎對他們的話信以為真了,不免勾唇。
閑聊間隙,溫硯藉口去洗手間脫身,接著他裝作迷路在酒莊裡轉了轉,確認監控的數量和位置。
準備回去的時候,迎頭碰上俞棠棠。
“原來你是和藺川鶩結婚。 ”俞棠棠抱著胳膊,圍著溫硯轉了一圈。
“怪不得上次我問藺川鶩的追追大不大,你臉色那麼白,原來真的被他上過吖!”俞棠棠眼睛亮晶晶的。
溫硯現在看他像看一個可愛的小朋友,無奈地笑笑。
“謝謝你剛才沒有拆穿我。”
“那藺川鶩真的家暴你嗎?”俞棠棠又問。
溫硯面露內疚,“他對我……挺好的。”
“那你幹嘛接近藺萬孚?”
溫硯不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