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川鶩半闔著眼,一句話都不說。
車廂裡湧動著一股能溺死人的焦躁的氣息,溫硯臉色蒼白,幾乎沒辦法呼吸了。
溫硯掐自己的掌心,心中的不安達到頂點。
到達別墅,溫硯看見獵場裡的公獅子正在狂躁地撞擊著圍欄,眼睛猩紅著,盯著溫硯。
似乎下一刻就要從獵場裡撞出來……
一抬頭,又看見藺川鶩正晦澀地凝視他……
溫硯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不會說話的女人和溫硯熟悉了,見他回來,有些欣喜地迎上去,可看到後面主人的臉色,頓時害怕擔心地站在原地。
房門剛被關上,便被箍住手腕壓在落地窗前。
沉重龐大的身軀,溫硯臉上血色褪得幹淨。
“放開我……”
“我不在,你的生活看來過得很充實?”藺川鶩的聲音陰鬱沙啞。
“怎麼會,我很……想你。”溫硯顫聲。
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藺川鶩聲音咬住他的耳朵,撲灑出來的呼吸似乎直接燒到他的腦子裡。
溫硯仰高脖頸。
“一會兒讓你試一試。”
試一試……
溫硯恐懼起來……
“川鶩……”
被整個抱了起來。
是因為自己和藺萬孚離得太近了,才生那麼大的氣嗎?還是他知道了自己假裝和藺萬孚偷情的事情了?
溫硯怕極了。
藺川鶩盯他看一眼。
沒有被抱出去。
脊背剛碰到床,就被apha壓上來。
領帶被解開。
而中間還晃著他的工牌……
來得太匆忙,工牌還在脖子裡沒摘掉……
這種樣子卻還帶著工牌……溫硯難堪地垂眼,立即想要摘下來。
藺川鶩卻不許,就讓他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