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坐上了apha的專車,apha也跟著上來時,溫硯脊背輕輕顫抖起來。
他也要和自己一起去嗎?
“戒指呢?”
溫硯脊背顫抖一下後,從口袋裡找出來,慢慢戴上。
“以後再讓我發現你手指是空的,”藺川鶩道:“我就套在你下面。”
“這是按照你說的,找到的附和條件的人。”
藺萬孚的私人酒莊裡,站著是十來個工廠老闆。
這些老闆名下都有一個規模不大的工廠,從事的是和紙製品相關的製造業。
藺萬孚一個一個打量,然後審問。
問他們27號在什麼地方,同時提供證據,排除掉七八個人後。
最後只剩下三個。
這三個人,沒有充足的證據表明他們那兩天做了什麼。
一個是做紙杯的,一個是做紙巾的,還有另一個人是做禮盒的。
藺萬孚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
做紙杯的老闆是個瘦削的中年男人,看著老實本分,應該抗不到自己這麼大的體格的人。
另一個倒是壯實,一身的肉,眼睛瞪著,兇神惡煞的樣子。
最後一個老闆,是正常男人的體型,個頭挺高,看著有點精明,還有點諂媚。
如果暫時沒有其他證據的話,根據刻板印象,藺萬孚更傾向於第二個老闆。
但另外兩個人也逃脫不了嫌疑。
藺萬孚一下一下擦著火。
如果對方真的是打算找溫時釧,那麼一個星期後海上的聚會,對方一定會去,到時候肯定能找到人。
但風險太大了。
對方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綁了自己,說明對方能夠為了調查溫時釧的死因不顧一切。
到時候上了船,說不定不僅抓不到人,反而讓對方發現更多秘密……
所以藺萬孚才想最好是在上船之前把人抓出來,免去後顧之憂。
藺萬孚回憶著被綁架那兩天的一切細節。
機器轟鳴聲,有鳥叫聲。
應該是個綠化不錯的小工廠。
對方抓他頭發時候……他似乎是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你們三個把胳膊舉高。”
三人照做,藺萬孚挨個聞過去。
小工廠的老闆一般都是親自做工的,身體不可避免有股封閉空間的汗味。
來回聞了三四遍,藺萬孚站在第三個人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