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酸軟,溫硯難堪羞恥得厲害。
藺川鶩抵住他的額頭,眸色又沉又晦澀。
“以前被這樣親過沒有。”
溫硯睫毛顫動,點點頭。
空氣寂靜一瞬,資訊素濃烈得令人窒息。
藺川鶩猛地扣住他的下頜,“誰。”
“上次在酒店,你……”
藺川鶩戾氣消散,往他臉上咬一口,“我問得是別人。”
溫硯遮擋住眼睛,“……只有你。”
只有他會……這樣令人感到難堪地親吻。
藺川鶩捧住他的臉,痴迷又陰鬱,“以後也只能我親。”
“你全部都是我的。”
溫硯輕輕顫抖起來。
“我幫你調查你弟弟的死因。”藺川鶩忽然道。
溫硯看著他的眼睛,“你,都知道了……”
“你弟弟的死,很有可能牽扯到一些高官,這些人比劉寧藺萬孚還要危險。”
“如果我再發現你又做了綁藺萬孚這樣危險的事情,”藺川鶩眯了眯眼睛,“我就弄死你。”
溫硯看了看他陰翳的臉,知道他不是在嚇唬他,真的會說到做到,後背一陣發涼。
“我,我知道了。”
“謝謝。”溫硯輕聲。
“我是你丈夫。”藺川鶩皺眉。
“如果真想謝,那就,”他用戴戒指的手握住溫硯帶戒指的手,“給我生個孩子。”
似乎對生孩子有什麼執念……
……
溫硯臉頰難堪地暈紅起來。
“我沒有生殖腔,沒辦法生孩子……”
藺川鶩笑一聲,“能不能生,試試就知道了。”
溫硯茫然了一會兒,很快意識到他說的拿出來是什麼意思。
……
……
第二天早上,溫硯睜開眼睛,床側已經沒人,應該是去工作了,溫硯坐起來,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溫硯雪白的臉龐難堪地燙起來……
也許是看自己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