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臉上的視線加重了幾分,很快被轉過去,壓住,蹭在冰涼的牆壁上。
感受到強烈的危險。
熱熱的腦子?驚懼起?來。
“等一等,川鶩。”
“等我忙完這幾天。”
溫硯輕聲,像哄孩子?一樣?哄著他,“忙完這幾天,讓你……隨便做。”
溫硯聽見喉結滾動的聲音,接著就?被轉過來了,正對著他。
“我幫你洗。”藺川鶩神情陰鬱。
幫他洗……
溫硯耳根發熱。
想要拒絕,可是敏銳地察覺到藺川鶩似乎在生氣。
“……嗯。”溫硯忍著羞恥縱容他。
全身上下都被他用力地搓揉幹淨,連……也不放過,不知道?無意還是……進去一點,等溫硯想要他阻止時,已經離開了。
倒是讓溫硯感到一陣難堪,以為是自己思想太不幹淨了……
洗完後,還要穿apha的襯衣當睡衣。
溫硯躺在床上,臉上的熱意還沒下去。
過了一會兒,apha穿著睡衣出?來,上床抱住溫硯。
終於沒有陌生的,令人惡心的氣味,藺川鶩整個腦袋都埋在溫硯的脖頸裡,用鼻子?蹭他……
溫硯輕輕抖起?來。
鼻子?蹭進衣領中,很快抵住,正要躲開,就?被一口吃了進去,咬在齒間,吮著,吸著,還沒恢複的地方,更加敏感,被灼熱的口腔燙著,四肢都發軟了。
溫硯臉頰潮紅,想要推開他,又沒有力氣,便算了,任由他……
手被握住放在apha的腦袋上。
是讓他摸的意思……
只要不那?樣?,溫硯忍著羞恥想,把他腦袋抱在懷裡,像是抱一個小孩子?一樣?,無奈又縱容地去摸他的腦袋。
第二天早上,溫硯躲在洗手間裡看?。
被吃了一整晚,密密麻麻都是牙印,紅腫得厲害。
溫硯耳根發熱,不知道?為什?麼apha每天晚上都要咬。
藺川鶩推開門進來時,溫硯趕緊整理好衣服。
“我看?一下。”
“沒事的,沒事的。”
藺川鶩卻不相信,掰開他的退,擠到他退間,蹲下身子?。
藺川鶩沉默半晌,難得有點愧疚,“抱歉。”
“以後我只含不咬了。”
溫硯臉紅起?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今天不是要走嗎?”
是丟下公務跑到這裡的,來了兩天,集團的人一直在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