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夢到了什麼。”
溫硯長睫垂落,沒回答。
“我分化的時候,打抑制劑沒有用,還弄傷了我爺爺和一個傭人,他們也說我是怪物,我爸爸媽媽倒是沒說我是怪物,他們只是更加認定我沒有藺川意?優秀。”
溫硯抬起眼,難過地看他。
“你不是怪物。”
“你也不是。”
溫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
“你都知道了。”
“嗯。”
“還知道你第一次分化時候和一個apha在一起。”
溫硯緊張,“我和他沒什麼……”
“我知道。”藺川鶩捧住溫硯的臉。
他只是很嫉妒,溫硯的第一次分化,第一次發情期,乃至第一次做,都應該是他的。
“以後發情期要讓我知道,不能故意?躲我。”
溫硯抿唇,發情期的時候自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讓溫硯覺得難堪。
“發情期會?變得很奇怪。”
“可我喜歡。”藺川鶩喉結滾動一下。
溫硯眸色微動。
“那你易感期的時候,也要讓我陪著你……”
“你也喜歡我易感期時候嗎?”藺川鶩緊盯著他問。
“我……”溫硯轉移視線。
“看著我。”
溫硯地盯著他,臉頰發熱。
“嗯,我也喜歡。”
oega的發情期對?外人不會?有危害,可apha的易感期卻是定時炸彈一樣的存在,尤其是像他的這樣的頂級apha。
如果和他共處一室,不只會?被強行標記,還可能會?危急到生?命,他的易感期,外人從?來?都是覺得可怖和避之不及,從?來?沒有聽到過有人說喜歡。
藺川鶩頭皮發麻。
盯著溫硯半晌,然後吻了上去。
一邊吻一邊探進溫硯衣服裡,去摸他的肚子,每次他都不清理,肚子是大了一點,可完全不像是有生命的樣子,似乎只是被他喂胖了。
藺川鶩又碰住溫硯的心口。
這裡也被他吃得肥鼓鼓的。
“生?孩子後也許會?有東西喂寶寶。”
溫硯耳朵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