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嬈的情況不容瞿澈煥自我辯解。
傅皎嬈噴嚏不打了,卻臉色紫漲,開始閉氣起來,呼吸困難了。
傅皎繚起身,拉著坐著的瞿澈煥就走出了病房。
瞿澈煥看在拉他的人是傅皎繚的份上,沒有還手的出了病房。
可是,他的心裡不平的很。
他的位置全全受到了壓制,他不求和傅皎嬈平起平坐,畢竟傅皎繚和她的妹妹有著十幾年的情感。
可傅皎繚這完全一邊倒的態度太傷人,他有必要維一下權。
“傅,你湊近聞聞,我身上哪裡的有酒味。”瞿澈煥來讓傅皎繚進去。
既然出來了,就兩人好好談談。
傅皎繚擔心病房裡的傅皎嬈,剛才她都打岔氣了。
她需要確認傅皎嬈好點沒有,否則的話,就要叫醫生了。
“我說了,瞿總,我沒說你有酒味。”傅皎繚解釋。
她只是猜測,瞿澈煥身上的某種香味,和傅皎嬈的身體產生了抵抗。
瞿澈煥用過潔臉霜,用過刮鬍水,衣服被他家裡的阿姨用好聞的香薰過。
他是一個大男人,可他身上有十幾種混合的香薰。
這是富豪獨特的奢侈。
因為香味來源太多,傅皎繚根本無法分辨。
“我又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傅皎嬈面前,她那時怎麼不過敏?”瞿澈煥問出現成的漏洞。
傅皎嬈明顯就是裝的。
傅皎繚一愣,事實確實如此。
“那可能你今天的香味不同。”傅皎繚只能這麼想。
她無法往傅皎嬈的壞處想。
傅皎嬈一直很懂事,三觀很正,她是不會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