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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胎記很像貓爪 被他選中做模特。

岑觀把剛才的事和他說了,出電梯他都小心翼翼。

“你倆也是緣分,要不攤開說算了。”

沙齊打了個哈欠,“剛好他還是分管我們部門的,這一層和上一層都是。”

岑觀:“我想好離職了。”

他不是什麼膽小的人,問心有愧讓他輾轉反側,實在沒有勇氣面對。

沙齊:“別啊,他又不是做組長,哪裡會低頭不見抬頭見。”

岑觀的工作變動也會影響他們合租。

他們好不容易磨合好,又是同學又是室友的,安全系數很高,再找一個也不方便。

沙齊巴不得岑觀留下。

岑觀心煩意亂,看了眼周圍,小聲說:“你先過去。”

他回工位都偷感十足,一點不敢看上司的獨立辦公室。

沙齊假裝去茶水間路過,告訴岑觀:“他不在這。”

“他是老闆請過來的,兩層都有辦公室,但我們這層沒有休息室。”

實習群早就因為空降領導討論過了,過了個週末熱度全消。

現在群裡聊的是樓下的鹿頭咖啡為什麼不九塊九了。

岑觀:“真的?”

沙齊把咖啡遞給他,“別想太多。”

岑觀:“你不會說得對吧?”

沙齊笑了:“我又不認識他,說這個幹什麼。”

和岑觀相貌天然的元氣不同,沙齊看上去很安靜,平時也很宅,反而挺理解岑觀追愛的改變的。

“我只希望你不要離職,”

岑觀:“每天碰見我承受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更絕望了,“今天肯定還要遇見,十點開會。”

沙齊示意岑觀看群聊,“新官上任,總要介紹的。”

“不過你說你暗示過他,搞不好他已經問過外甥了。”

岑觀倒是不怕。

“我沒說我叫什麼。”

“學長……也不會認識我。”

沙齊聽他說過故事的開始,問:“不是送過傘嗎?”

“我肯定記得,一把傘也不便宜,幹嘛平白無故送人。”

岑觀露出痛苦的表情。

沙齊沒事也挺愛逗他的,“開玩笑的,他們家底豐厚,不差那一把傘。”

“至少是善良的人,不是嗎?”

開部門會議的時候分小組坐。

環形的會議室,一般領導都會坐在主桌靠近螢幕那,方便講ppt。

虞徹坐到身邊的時候,岑觀寒毛都豎起來了。

翁元凱來給虞徹撐場子,沒想到他不按照常理出牌,居然坐到了最後。

虞徹的秘書欲哭無淚,來圍觀的翁元凱似乎又成了主持會議的人。

他咳了一聲,喊了聲虞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