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瞬間岑觀冷不防想起,還是不好意思。
週末兩天他也沒睡好,又恢複了非常樸素的上班穿搭,吃飯打好幾個哈欠。
就算網上的粉絲現實見到他,估計認不出這是對著鏡頭學貓叫的女裝大佬。
沙齊:“所以呢,接下來你要怎麼面對前舅夫?”
“開會那會我就發現了,他多看了你好幾眼。”
“你的網名和真名讀音一樣,還有你的……”
沙齊是岑觀的朋友,即便無條件站在他這邊,也能感覺岑觀破綻百出,“你們應該也沒有脫衣服的場合。”
虞徹那比命還苦的香水似乎還縈繞鼻尖。
岑觀想到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對鏡拍攝,打了個激靈。
“公司是正經公司。”
他們在食堂一層吃飯,翁元凱和虞徹在二層。
虞徹從小挑食,在國外吃得最多的是國內帶出去的豆豉鯪魚罐頭。
就算翁元凱點的全是魚,他也要開一罐自帶的魚罐頭。
如果有人拍照上傳,恐怕脈脈會流傳他們公司待遇不好的傳聞。
什麼人養什麼玩意果然也是玄學。
翁元凱不敢想象家裡十幾只貓的虞徹和貓一起蹲著吃飯的模樣……
這種人真的找得到物件?
哪位勇士伺候完小貓的還要伺候大貓啊?
他看虞徹依然心不在焉的,問:“為什麼選了那個實習生?”
虞徹:“岑觀。”
翁元凱:“我知道他叫這個。”
虞徹:“小鸛。”
翁元凱:“那是你前男友,虞呈和我說了。”
“不過我沒告訴他你失戀了啊。”
虞徹:“小鸛和岑觀。”
他不知道在嘀咕什麼,翁元凱也絮絮叨叨,說專案工作拍攝。
虞徹:“不是前男友。”
翁元凱開始相信真的有人失戀瘋了。
他唉了一聲,“人家不願意做模特,你不是說再找嗎?”
虞徹還是油鹽不進,自說自話:“你知道他在哪上的高中嗎?”
翁元凱:“我有病知道這些幹什麼啊!你能不能別這樣,很變態。”
幾秒後,他眼睜睜看老朋友面露薄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羞赧之外有幾分哀慼,“變態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