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觀低著頭,“我直播的時候桂桂露過面的,那麼多小貓領結都是它的尺碼……”
“別人就算了,紋路一樣的橘貓也不少,認不出來也正常。但他是個貓奴,自己有好幾只小橘,我們還交流過……”
“剛才我去路口接他,他又問我小貓長什麼樣。”
還有同款材料的工牌繩和被虞徹當成手環的小貓圍兜,全是鐵證。
樓上還在玩,很熱鬧,沙齊不著急上去,好奇地問:“你們不是也打過語音電話嗎?”
“你平時夾子音我知道,但他肯定不會夾吧,你暗戀物件和小舅舅共用一個聲音?”
“……不是。”
岑觀埋在抱枕裡說:“我也不太瞭解虞呈,就是……”
“暗戀一個虛幻的影子是吧。”
沙齊也發現這家店的貓特別活潑,rua了好一會。
“反正還幹出把上司推倒在會議桌的事了,更不用在乎臉面。”
沙齊還是覺得好笑,“不過虞總監這麼虛的嗎?居然被你一推就差點摔了?”
“他才不虛,是我趁他……”
對上沙齊的目光,岑觀忽然說不下去了。
沙齊撞了撞他的鞋,“你應該有數吧?”
剛才在樓上同事都問了有沒有失戀,虞徹的回答顯然不承認和岑觀分手了。
“他根本不認可你的單方面分手。”
“分手不都是單方面的嗎?”岑觀想了半天,悶悶地憋出一句。
“他的視角應該是以結婚為前提的……”
沙齊有點喝多了,說話的語氣也比平時興奮一些,“網戀到白頭!厲害!”
岑觀迅速捂住他的嘴,“你還是忘了吧。”
“小觀,你媽媽不讓你戀愛和結婚吧?”
沙齊的頭發剪得比岑觀短很多,喝多了眼睛挺朦朧的,他和岑觀合租挺久,見過之前忽然上門的岑觀媽媽。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虞總監初吻還在想必初夜……”
岑觀不在,虞徹就更坐不下去了。
他不喜歡熱鬧也是天生的,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恐怕家人知道也會驚訝。
好在遊戲過了兩輪,這群人徹底喝開了,什麼胡話都說,正好給了虞徹離開的理由。
他下樓就看見岑觀和他的朋友坐在一層沙發聊天,小貓坐在茶幾看著被人類抱在懷裡的朋友,也試圖加入。
櫃臺坐著的老闆在打遊戲,完全不打擾客人玩鬧。
發現虞徹的時候岑觀已經來不及住嘴了。
虞徹:“什麼初夜?”
岑觀訕笑兩聲,“沒什麼。”
沒想到網戀物件徑直走到他身邊,像是澄清又像是鄭重說明。
“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