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被鬧鐘驚醒,岑觀這時候才意識到什麼。
“那沙齊……不行,我得問問他。”
他還是要走,虞徹摟住他,綠豆啤酒的味道早就散去,周圍都是岑觀的氣味。
似乎是他全套香草洗滌劑的殘留,之前虞徹在電梯裡遇見他,也嗅到類似的氣息。
“那我呢?”
虞徹頭發亂糟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昨天委屈著抱著他求婚後不省人事的模樣。
岑觀動作一頓,再次被男人勾回被子,“你什麼?”
虞徹:“你摸我了。”
被子蓋到頭,光都不見了,聲音觸感放大,岑觀臉都發燙,“我那、那是找手機關、關鬧鐘。”
虞徹又說:“你摸我了。”
這複讀功能關閉嗎?
岑觀正要說話,還沒走的沙齊敲了敲門說:“那我先去上班了。”
“你和虞總監……”
正好這時候虞徹手機響了,岑觀趁他接電話離開了房間。
被留下的虞徹接起虞呈的電話,“怎麼了?”
“舅舅,你昨晚沒回來?”
虞呈也趕著回來上班。
晨練結束後的外婆讓他陪著去舅舅那送點東西。
沒想到早晨八點,他舅舅不在家。
虞呈還沒進去,裡面的貓就跳到了落地窗邊看他。
虞徹在國外住院那幾天虞呈幫舅舅喂過貓,雖然貓也很可愛,但他是狗派。
他站在別墅的院子裡,外婆已經進去開門了。
虞徹看了眼這個小房間。
熟悉卻初次見面的縫紉機,牆上掛著的小貓領結,也掛著小貓圍脖的話筒。
這是岑觀作為小鸛的工作室,次臥空間太小,飄窗都用來給岑觀堆布料了,床和地板之間沒有可以睡人的空隙。
昨晚岑觀本想睡沙發的,但沙發又被啤酒打濕,實在不好躺。
虞徹對酒精很敏感,也不算喝醉,純粹是微醺到極致,暈了。
岑觀的小貓桂桂剛才也睡在枕頭上,這會在床上伸懶腰發出拖拉機的聲音。
虞徹摸了摸他的尾巴,橘貓沖他喵了一聲。
“喵。”
他也回了一聲。
那頭的虞呈毛骨悚然,“舅舅,你在哪啊?”
虞徹的媽媽荊冉進屋餵貓,似乎想起昨晚虞徹去醫院的事,“應該是在男朋友家吧。”
“是叫小貓還是小什麼?”
虞呈昨晚和虞徹在醫院分開,也沒想到非必要不在外邊留宿的舅舅也開始外宿。
“小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