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你之後就算和總監合作拍樣片也不會有感覺了。”
“感覺虞總監……”
“虞總監?您親自來拿樣品嗎?”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眾人紛紛看向聲源。
虞徹就站在不遠處,拎著一個樣品貓爬架,冷冷地看著他們。
周圍人如鳥獸散去。
也不是怕虞徹,純粹是尷尬。
岑觀更是不敢看他。
虞徹沒說什麼,背影還是那麼像剛出土的僵屍,渾身上下除了小貓用品,就只有手腕垂落的親民款手工縫紉貓圍兜矚目了。
“嚇我一跳,他什麼時候出現的。”
轉椅滾了過來,有人好奇地問:“你們聽說過嗎?說虞總監左手腕掛著那東西,是他的定情信物。”
岑觀:……
誰傳的!
他看向沙齊,朋友忍笑很辛苦,不忘擺手,表示不是自己說的。
“看總監那麼傷心,估計是被甩,我就說吧,男人好看沒什麼用。”
“這麼說不好吧?”
“好看還是……”
直到晚上團建,總監到底因為什麼被甩還是熱門話題。
團建地點還是翁元凱選的。
他為了朋友能融入團隊煞費苦心,團建費都走的私賬。
包下了一家也是朋友開的私廚,光等人到齊,岑觀就在一層吃了不少金桔了。
好在一層的公共區有貓,他上班的提心吊膽全靠擼貓解壓,沒過一會沙齊喊他上樓的吃飯。
核心部門參加團建包場也沒有多少人,岑觀做直播話癆,私下只有相處久了才發現他比較活潑。
難得不是開會,大家坐得隨意,岑觀坐在最邊上,看了眼樓下的小貓。
二層用餐區它們上不來,抬頭看著人類。
“小張,你去接一下虞總監。”
金詡忽然說,全場都靜了下來。
“不是說虞總監不來嗎?”
“他今天怎麼了?”
小張正好是帶岑觀的前輩,她喝得正開心,催岑觀去:“那小觀去吧,我都喝上了。”
岑觀:“我嗎?”
邊上人也點頭,“也是,反正你和虞總監之後要合作,去吧。”
“在路口等他就好了,他估計不知道這兒開不進來,這裡導航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