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詩更好奇了,“這算求婚失敗嗎?”
虞呈去醫院看過,身體沒什麼問題,因為追尾在醫院遇見的朋友今天也來參加宴會,過來和他打招呼。
看見虞徹咦了一聲,“這不是舅舅嗎?”
張兆頭發燙得像是玩音樂的,家裡是國內連鎖商圈的股東。
虞徹沒什麼反應,虞情拍了拍他的肩,和兒子的朋友笑說:“你們都是一個高中畢業的?”
“小張我記得,新年還來家裡玩過呢,這位是?”
她看向站在一邊頭發剪得很短的年輕人。
張兆拍肩介紹:“也是校友,比我們小一屆。”
宴會的主角是幾個月前訂婚的林錄彙,虞徹對這些資訊不感興趣,全是翁元凱強行給他輸入的。
正好這時候林錄彙攜未婚夫經過,周圍有人低聲說不般配。
“小林總一表人才,未婚夫倒是太隆重了。”
“不是說未婚夫出身不太光彩嗎?是第幾個孩子來著?”
“他爸出了名的有病,外面孩子可多了,誰知道第幾個。”
“但不還是單身?說出去都丟人。”
“孩子長得像他可就慘了。”
翁元凱耳朵都快拉長了,虞徹覺得無聊,更想去談戀愛,問:“我可以走了嗎?”
“錦程,你不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嗎?”
一身休閑西裝的張兆還撞了撞虞呈,“咱們高中的學弟,你不認識?”
虞呈搖頭。
聽到他們聊起高中,要走的虞徹又停下腳步,他依然對岑觀之前聊起的從前耿耿於懷。
翁元凱知道一些資訊,幹脆給他遞了一杯紅酒,“不喝也裝裝樣子。”
“有綠的嗎?”虞徹問。
“你有病吧,哪有綠色的酒,”翁元凱嘴角抽搐,“真難搞啊你。”
虞徹又問:“綠豆味的呢?”
“別整這些奇奇怪怪的。”翁元凱繼續給虞徹介紹場上可能會有合作的物件。
虞徹更關心的虞呈聊天的內容。
“你真是一點也不在意我們球隊成員的感情生活啊,”張兆拍了拍虞呈,指了指和林錄彙一起的年輕男人,問翁元凱:“翁總,他是叫季弦嗎?”
“是啊,你們之前認識嗎?”翁元凱好奇地問。
“何止認識,這小子臉也太僵了,不過他以前長得也不好看,”張兆喝了一口酒,“不是我以貌取人啊,他這人真的不怎麼樣,老和隊裡的人戀愛,腳踩兩只船。”
“這不是謠言,我確認過的,之前阿呈還勸架呢。”
翁元凱皺眉,“我們那年代打籃球哪有這麼多喜歡同性的。”
他看向虞呈:“你也?”
虞呈急忙擺手,發現母親去一邊了,鬆了口氣。
張兆咦了一聲,“也?”
他看向站在一邊就有很多人特地繞路來看的男人,“差點忘了舅舅是。”
“之前不是小邊也打架了嗎?老師還讓寫檢討呢。”
這麼多年前的事了,虞呈也記不清楚,“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