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半天不說話?”
虞徹沉默太久,岑觀有些不習慣,“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很大。”
岑觀不愛吃西藍花,虞徹正好很愛吃,他吃得溫吞,額前的劉海搖晃,“他說得太對了。”
岑觀:……
我到底在害怕什麼。
“這件事交給我。”
虞徹的飯量和貓差不多?,很多?時候都是他看岑觀吃,盯得岑觀有種吃好好上路的錯覺。
當然吃飽上床也?算飯後運動。
“交給你能做什麼?”
岑觀不太想?分?精力給討厭的人,“你忙你的工作就好了。”
“不許參考那些短影片寫?的收購人家企業。”
虞徹性格和霸總毫不沾邊,在家裡還能被貓群毆,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我現在生活得挺好的。”
“可是他當年?就欺負你。”
“還把你的雨傘剪壞了。”
“你不是送我很貴的新傘了嗎?”
岑觀抿走?唇角的醬汁,唔了一聲?,“還把自己送給我了。”
虞徹:“不夠。”
“什麼不夠?”
男人搖頭,“不夠。”
複讀機又上身了,“小觀還值得更好的。”
“你還不夠好嗎?”
“很沒自信啊老公。”
他眼裡含著?笑意,似乎都是全心全意的虞徹。
上午虞徹接了一通來自母親的電話,說岑觀的身世有眉目了。
孩子結婚,岑倩美也?沒有再幹涉,但虞家人還是按照禮數,徵求同意後上門拜訪了對方。
虞徹還收到了一箱海貝幹,說是外婆指明給他的。
家長登門,不用虞徹過去,得到的訊息也?不是岑倩美親自給的。
孩子的生父連岑觀的外公外婆都不知情,他們也?以為女兒和傳聞一樣破壞了別人的家庭。
沒想?到按照他們的描述找到的人,和邊錦程提供的一樣。
就是柏立制藥家最不成器的孩子季徵明。
他的孩子之一是季弦,意味著?岑觀和季弦還有血緣上的關系。
虞徹忘不了岑觀說,希望母親親口告訴他。
他和岑觀對視,眉頭下?意識緊蹙,岑觀正要伸手,忽然轉身,“同事……我靠,這都能遇見,你快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