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的擔憂似乎也放下了。
貓的一生衣食無憂,不?用擔心風吹日曬,更不?用外出打獵。
也會和其他小貓玩鬧,或者?依偎在一起,暖烘烘地陷入夢境。
人類應該和它一樣,有?暖烘烘的人類和他依偎,過春夏秋冬,直到垂垂老矣。
“今天?才?喜歡嗎?”岑觀站得很?放鬆,“下一句不?許重複。”
虞徹沒有?重複,“每天?都喜歡。”
他在長輩眼裡死氣沉沉,卻很?受現在的年?輕人喜歡。
至少岑觀上網見過反複重新整理虞徹廣告的網友,說這位大哥不?太?像活人,虞徹又鬱悶好半天?。
他現在還是很?少上網,以前少上的原因是討厭看吵架。
現在完全是不?想看別人對他的差評,玻璃心碎了一地,只會找岑觀要安慰。
不?是活人並不?是貶義詞,像是劍走偏鋒的贊美?。
剛才?那麼多人,即便完成了婚禮儀式,他們也沒有?親吻。
這時候岑觀閉上眼,虞徹自然?而然?低頭吻上來,原本也要走到這邊的家長們迅速躲進修剪得圓滾滾的草叢。
岑觀的男僕裝並不?拖尾,但也被風吹有?些搖晃,虞徹吻得很?用力,也像是要把?岑觀摟進身體裡。
虞徹的媽媽不?忍心看,岑倩美?唉了一聲。
琅外婆唉喲半天?,說年?輕真好,難怪能睡塌木板床。
虞呈驚呆了,“這是我舅舅嗎?”
岑觀的外公看了他一眼,“我看你要補補。”
今天?天?氣很?好,美?中?不?足的是風很?大,岑觀和虞徹親了一小會,脫手的搖籃車就被風吹走了。
一向安靜的小貓叫了一聲,岑觀臥槽了一聲,推開虞徹迅速追了上去,沒意識到自己咬了虞徹的嘴唇一口。
男人站在原地兀自笑了一會,也闊步跟了上去。
“小觀不?說一句愛我嗎?”
岑觀推著搖籃車,“喜歡就想換一句愛,太?奸詐了老公。”
虞徹喉結滾動,總是看向岑觀的肩頭。
岑觀哦了一聲,“之前吊帶,這種場合我不?敢穿,怕我媽崩潰。”
虞徹目光深沉,手指撫過岑觀的肩頭,“還能改嗎?”
岑觀想了想,“你改,我就穿。”
虞徹縫紉技術近乎沒有?,還是硬著頭皮點頭,“我會努力的。”
岑觀和他一起往前走,忽然?說:“我以後也會努力的。”
過了一會虞徹意識到他是什麼意思,搖頭說:“不?需要。”
大部分人都活得很?辛苦,岑觀總說自己足夠幸運了,但虞徹還是覺得不?夠。
他看了看搖籃車裡的老貓,停下腳步認真地說:“小觀只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這明?明?是最貪心的期望。
岑觀答應得毫不?猶豫,“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