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頭暗暗擦了把冷汗,走到那‘門主’面前。
“鄭德龍,你可認得這東西?”說完向那鄭德龍甩過去一個東西,那是一塊不起眼的棕黃色木牌,鄭德龍撿起一看,臉色陡然大變。
“您是。。。”饒是鄭德龍自大心性,見了這塊牌子也是心中大駭,這塊小小的木牌所代表的東西卻真的是他碰都不敢碰的。
“認得就好,你那混帳徒弟的事,我懶得去管,看在趙元中的面上,我也與你們不計較,只是日後我那小兄弟的家人傷到一根寒毛,哼!”陳簡之在鄭德龍面前倒是威風得緊。
“這。。。您老既然說出口來,我們自然不敢不聽,只是若是他要惹上別的仇家,或是自己摔了傷了,那可怪不得我們吧?”鄭德龍仍在那臉色陰晴不定,他兄弟鄭德虎在一旁看了自然知道自家大可是在手下面前死要面子,不由站出來道。
鄭德虎和鄭德龍雖然性子上各有缺陷,卻也不是那種下作的人,一人做事一人當,斷然不會做那種禍及家人的事情。現代不同古代,江湖也有江湖的規矩,況且他們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能做初一,別人也能做十五,這種道理他們還明白。
聽到陳簡之的要求,鄭德虎就想到了肯定是李明東這小子自作主張又做了什麼蠢事。
對於李明東,他雖然也不喜歡,但他的大哥鄭德龍卻一向寵溺,沒辦法的事。
“那我不管,反正她們只要少了一根毛,老子就找你龍虎門!”陳老頭也學著王風把頭一偏不去看他們,暗說這動作還挺有氣勢,王怪胎不止武功不錯,連這耍帥也這麼擅長,怪不得能把小姐迷住。
王風在一旁一言不發,見老頭這副模樣也不禁嘴角微微一勾。
再說那鄭德龍鄭德虎聽到老頭耍賴一般的言行,那個龍兄是陰晴轉變更快了,一沖動就想開口,虎弟是對這個大哥可瞭解得很,趕忙伸手拉住,笑咪咪地道:“好好,您老說什麼就是什麼,龍虎門照辦就是!”
虎弟瞭解得很,他這個龍兄極為好面子,要是他不出頭,這事要掰。
“嗯,你小子不錯,比你兄弟強多了,拿來吧。”說著伸出手,鄭德虎會意,恭恭敬敬地把那塊小木牌放到他手中,王風這時也忍不住好奇地瞟了一眼,看著很普通的小牌子,上面有一個‘義’字,刻著幾條不知所謂的花紋。
“怎麼樣,今晚這事就這麼結瞭如何?”陳老頭對王風道。
王風掃了這些人一眼,目光停留在李明東身上,這孩子到現在都還沒緩過勁來。
心裡也在猶豫著,他畢竟還是良民一個,李明東雖說了不該說的話,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真不想就這麼把人給殺了。但是讓他就這麼相信這個突然出現的老頭,他也做不到。
正猶豫間,突然一愣。
之後身形一閃,眨眼間又來到李明東身旁,伸出右手在他身上迅疾地拍出幾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李明東撲通一聲倒下,眾人大驚,以為王風還是把他殺了。
“哼哼,放心,他還沒死,不過以後死不死就要看你們的了。”王風臉上蕩起笑容,原來在他猶豫的時候,玄青絲給他傳過來一套點血截脈的手法,就是他剛才在李明東身上拍出的幾掌,中了這種手法就跟植物人沒兩樣,沒有他的解法,別想醒過來,這樣既不用殺人,又解決了麻煩,王風開心啊。
“你到底把怎麼樣了?”鄭德龍鐵青著臉吼道。
“只要你們別找我麻煩,等我心情好了自然就讓他醒來,再見~”王風懶得和他們說太多,事後他們自己就能看出輕重來,笑著對他們揮了揮手,化出一連串身影,將那面玻璃牆給震碎,竟然憑虛禦風,在空中連連變向,踏空消失。
鄭氏兄弟看見都是面如土色,陳簡之眼中閃過一道駭色。這種身法他們聞所未聞,擁有這樣的身法要傷他們真是輕而易舉。
王風離去得幹脆,說起來龍虎門和自己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也實在犯不著和他們糾纏不清。
要說王風雖然已經身懷絕技,可畢竟身份和心態也不是一時間就能轉變得過來,對江湖上的事情也是一竅不通,行事之間自然也有些想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