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聽著沈煜溫聲細語的聞訊自己的病情,表面微笑,心裡卻在想他這個火藥桶oega剛才把他的那番話聽進去了幾分。
“你什麼時候出院,出院的時候可以和我說,我來接你。”
季澤聽了就冷笑:“那你記得換一個情緒小一點的手機,可能你那個手機最近生理期,我打的電話它根本收不到。”
這一聽也知道是在含沙射影的說自己,沈煜想了想自己一塊八毛三的餘額,又看到了季澤圍著紗布 的頭,堪堪是把要說出口的髒話嚥了回去。
“我以後記得接。”沈煜忍氣吞聲的說道。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了季畔的嗤笑,他是知道沈煜聽到了他未進門時季澤說的那番話的,現在的笑就顯得諷刺。
沈煜聽不過耳一點,有求於季澤他惹不得,但季畔算什麼。沈煜於是扭轉身子,盯著季畔挑釁的上揚的眼,不屑道:“嘴漏氣就去治,別老發出老母豬喘氣聲。”
季畔被這句話噎的眼睛都氣紅了,可這裡有他哥,他那副被惹毛的嗜血邪惡的樣子總不能被他哥看了去。
他只好裝可憐的和季澤伸冤:“哥,你看你的oega……”
可季澤此刻明顯顧不上他捱了罵的弟弟,因為就在沈煜罵季畔的時候,季澤對著他那冷淡不屑的表情,硬了。
他平躺著,被子被道:“這麼晚了,你要不要下去放放風?”
“啊?”季畔皺眉,“天都黑了,要去也明天再去吧。”
季澤:“那你下去給哥買包煙,哥煙癮犯了。”
這下季畔就是再傻也明白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了看季澤,又看了看沈煜。強忍著要哭了的表情,感覺被萬箭穿心了。
季畔一走,沈煜有也不足為外人道也的話就能說得出口了。還沒等季澤問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沈煜就攤開手伸到季澤的面前,攤開的手握成手勢“七”的形狀,“你看我的手?”
季澤的大手包住沈煜纖細的指頭,“怎麼了?劃到手了?”
沈煜斜眼看著正仔細一點點檢視自己是否受傷的男人,覺得兩個男人這樣實在是太肉麻了,掙脫了季澤的手,他說:“你不覺得我的手頭……有點緊嗎?”
把心都擔憂到了嗓子眼的季澤氣笑了,他把沈煜抓進自己懷裡抱著,沈煜一掙紮就拿錢壓他。“再躲,錢沒了哦。”
沈煜只好咬牙讓季澤對他上下其手,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季澤還是沒完沒了。當季澤的手伸進他褲子裡的時候,沈煜再怎麼需要這筆錢也忍不了了。心想著大不了這精神病就不治了,反正到時候犯病打的是季澤又不是自己。
他從季澤身邊跑開,坐到了床邊。季澤欲求不滿的瞪著沈煜,眼裡的火都要溢位來了。
“寶寶……”
沈煜忍不住想打他,手懸在半空落下被季澤抓住。apha使不完的牛勁,抓住沈煜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沈煜這直男哪見過這陣仗,手觸電一般離開季澤的重要器官。身體剛往後仰著退了退,季澤就坐起身欺身追了上來。薄唇貼上沈煜的唇深吻,還環著沈煜的肩膀不讓他逃離。沈煜真的想咬他,牙齒閉合時季澤收回舌頭,含含糊糊的抱著沈煜說道:“別咬……一個吻……十萬……”
沈煜一聽十萬,逃避的動作陡然一頓,內心裡天人交戰幾秒鐘後,義正言辭的和季澤說道:“說好了,你只能親我一小下。“
季澤的吻隨機再度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