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原本對季澤的複雜感情登時煙消雲散,煩躁的情緒寫在了臉上。
“你是不是有病?”
季澤懸崖勒馬,也怕沈煜在外面就大嘴巴抽他,安撫的拍拍沈煜的背,哄他:“好了好了回家再說,咱們先回家。”
回家是頂迅速的,季澤現在就愛回家,他和沈煜的窩在哪哪就是家。與唐雲升和傅書安道了別,車子歡快的奔騰在回家的路上。
沈煜本來就煩,季澤又不是什麼正經人,被鬧的精神病都要犯了。和季澤說話咬牙切齒,恨不得給他兩腳。
“你能不能有點人樣,外人在呢你就往我褲子裡摸?”前面司機在開車,沈煜壓著嗓音惡狠狠的說。
季澤在沈煜的腺體周圍嗅來嗅去,挨罵也不收斂,嘴一張就往沈煜脖子上咬。
要死!要死!
沈煜奮力推搡季澤,想要離他遠一點。心裡暗罵,虧他還每天給自己做思想工作,讓自己接受和一個男性apha過一輩子。鬧的自己每天心事重重。現在這狗倒好,剛動搖的心瞬間堅定如鐵。
季澤小小的咬了個標記,意猶未盡的舔舔牙齒,笑的邪魅的坐正身子。這才長手一伸開啟車中間的隔板。
隔板剛駕起,沈煜就狠狠踹了季澤好幾腳,黑色西褲上幾枚鞋印醒目。沈煜捂著脖頸,氣急敗壞的訓斥:“你是不是發情期到了,你泰迪上身啊!我昨天沒讓你吃夠嗎?我脖子上那塊肉都快被你咬爛了,狗!蠢狗!”
季澤捱了踹又捱了罵,心情卻不錯。沈煜大口大口罵他,他也不還嘴,甚至還能哼著歌給沈煜整理好亂掉的領口。
沈煜氣的語塞,氣血上湧,覺得頭都有些暈。季澤就溫柔的給他揉著太陽xue,邊像聊閑一樣隨意的和沈煜說:“我的發情期真快到了,應該還有半個月。”
沈煜直接炸毛。
到酒店的時候,沈煜罵人罵的已然口幹舌燥。季澤聳聳肩,扣沈煜的後腦勺接了一個深吻。
意外極了,沈煜竟然沒掙紮也沒咬他。季澤舌頭退出來,又憐愛的蹭了蹭沈煜的臉,“好乖……”
沈煜馬上黑臉,馬達似的競走到房間門口。季澤在後面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穩穩的跟著。
看沈煜用卡開啟客房門,開燈後踩到了什麼,正在那跳腳怒罵。
季澤好奇的快走兩步看看,被沈煜踩到的,赫然是昨天陪沈煜玩的時候穿的那條黑絲,被扔到了門口側邊,沈煜摸黑碰巧踩到了。
那黑絲並不完全是黑的,上面莫名夾雜了些許別的顏色。沈煜捏著黑絲的一角拿起來,表情嫌惡的回身就扔到了罪魁禍首的臉上。
一股屬於沈煜的味道撲面而來。季澤捧在手心嗅,眯著眼睛,似乎在回味昨天的激烈□□。
沈煜如同看變態一樣看著季澤,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反倒是季澤坦然地說:“你也要聞聞嗎,你的騷味。”
沈煜又要發脾氣,但考慮到這是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房間裡,肉搏到最後一定會變質。沈煜憋著這口氣,噌噌跑到臥室。季澤晃晃悠悠的跟在他身後面,平靜的看沈煜把自己的行李箱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從行李箱裡翻出了五六條短的不行的裙子和好幾條絲襪。
“我昨天就看到了,你出來出差帶這麼多這些東西幹什麼?”
季澤:“玩啊,你不是喜歡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