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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池還是第一次進宋彧的臥室。
一進門就感受到了一股溫馨的暖意,大概是因為所有的裝飾都用得比較柔和的色調,窗簾是米白格子的,沒有拉開。
床頭櫃上的臺燈是暖黃色的,壁燈也是。
地上鋪著毛絨絨的地毯,他看見宋彧光腳踩在地毯上又沖出去把鞋子脫了,踩上去的時候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癢癢的,酥酥的。
房間裡就一張大床一張書桌和巨大的木製衣櫃,床和衣櫃各佔半個房間的位置,衣櫃是藏在移門後邊兒的,呈“凹”字型設計,中間有落地鏡,兩邊掛滿了衣服褲子,都按照不同的色系風格分好了類。
讓人有種在逛商場的感覺。
顧清池的個子比宋彧高了幾公分,肩膀也稍寬一些。
宋彧挑了件寬松款的衛衣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應該差不多吧,這件喜歡嗎?”
顧清池點點頭,宋彧的衣服摸起來手感都不一樣,還帶著淡淡的香味,應該是洗衣液的味道。
顧清池拿到鼻子前嗅了嗅,“檸檬味兒,你是不是就喜歡檸檬味的東西啊?香水也帶點檸檬味。”
“鼻子還挺靈,”宋彧指了指床,“坐著吧,我去給你拿藥水消消毒。”
顧清池應了一聲。
宋彧的床上四件套都是白色的,他怕弄髒,就盤腿坐到了地毯上,地毯是淺灰色的,髒點兒也看不出來。
宋彧抱著藥盒進門,笑了起來,“怎麼,你是準備在這兒打坐啊!?”
“你被套都是白色的啊,回頭坐髒了很難洗,我這剛跟人打了一架,褲子跟泥裡滾過一樣。”顧清池背靠在床沿上,仰起腦袋笑笑說。
“沒事兒,髒就髒唄,本來就要洗了,”宋彧把藥盒往床上一扔,單腿盤坐在床沿,另一條腿踩在地毯上,“再說了,反正也不是我洗,擱洗衣機裡頭隨便滾滾就行了。”
宋彧拍了拍床墊,顧清池揉著後頸肉挺不好意思地坐了上去。
“脫衣服啊!怎麼我還得給你運功療傷啊?”宋彧揚起手上的鑷子敲了敲藥盒的邊沿。
“哦!”顧清池迅速抬手脫掉了衣服,背過身去坐著。
宋彧總算是看清了他後腰的那條疤,大概有十多厘米長,從脊椎處向左下方延伸,很是驚悚,像是被人從身後砍了一刀,看恢複情況估計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你背上這條疤是怎麼來的啊?”宋彧擰開瓶子取了塊酒精棉球出來。
“被人砍的。”顧清池老實說。
“為什麼要砍你?”宋彧往前挪了點位置,一手扶著顧清池的肩胛骨。
“就打架唄,混混嘛,看不順眼就打咯,要什麼理由。”顧清池雙手捏著自己的小腿。
“忍著點啊,你這皮都蹭掉了,會有點疼。”宋彧說。
“沒事。”顧清池垂下了腦袋,其實這點小傷他都已經快感覺不到疼了,估計口子還沒上次啤酒瓶劃破胳膊來得深。
“我能問問你是混哪個幫派的麼,”宋彧輕輕點著他的傷口處,“是收保護費那種麼?”
“不是啊,”顧清池笑到顫抖,宋彧在他後背拍了一掌,他艱難地收住笑意,“就幫人要債。”
“討債公司的打手啊?”宋彧有些吃驚,難怪他能一下變出那麼多錢來。
“啊,算是打手吧,但也不能算是專門的討債公司,”顧清池說,“我們頭頭是個開娛樂城的,手底下很多人,亂得很,具體借貸過程是怎麼操作的我並不瞭解,只管幫人把債要回來,有時候遇到難纏的,就得花點力氣。”
“那你爸知道你做這行嗎?這麼危險的事情他難道不擔心麼?”宋彧問。
顧清池都沒好意思說這行就是老爸讓他入的,岔開話題道:“那沒辦法嘛,我又沒什麼文化,賺的錢都不夠養活我自己,做這行來錢快,像上次接那單,一次就能拿到萬把塊,我們頭頭給錢還是挺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