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還是和徐世升商量一下，那傢伙的腦子是很好用的。”在老皇上的個人方面，三公主最有發言權，而在老皇上牽扯到的朝廷局勢裡，就是徐世升的頭腦比較有優勢了，侯波平是不會忘了他的。

“我會找徐世升商議的。”三公主覺得侯波平的這個提議是公私分明的，侯波平和徐世升還沒有什麼嫌隙，但他們手下的人已經升級到仇恨的地步了，假以時日，兩邊說不定會發生一場內鬥的。

“我去找封仙兒！”侯波平是想盡快把這件事情做成的。

“你去吧。”三公主突然柔聲說了一句。

侯波平十分愕然，又十分歡喜。

曾經以為很難很難做到的事情，現在不也是有眉目了麼。

事在人為這句話是沒錯的，因而，侯波平也更加堅信了，三公主得到天下以後，也會發生一些本質上的轉變的。

老皇上，誤打誤撞的，還為三公主做了些好事……

找封仙兒是不難的。

有一點彆扭是，這一次，侯波平就是跟封仙兒談老皇上被坑的事。

封仙兒也不是那麼決絕，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受到過她的保護的，老皇上就更不用說了。

侯波平得過來問問，封仙兒願不願意把老皇上送到千魔山。

“這不是我應該考慮的問題。”封仙兒又來了，還是那套冷冰冰的邏輯，好像她和老皇上真就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侯波平還能說什麼呢，封仙兒都不把他父皇當回事了。

“我已經指點過你了，還記得嗎？”封仙兒還怕侯波平的記憶力不好，回頭又來麻煩自己。

“記得……”侯波平當然記得封仙兒告之的‘人與山的問題’，這次去千魔山，剛好用上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欠我的這些賬目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貶值的，你要是想讓它們貶值，就得多跟我交易，我還可以給你優惠！”就說封仙兒轉變的十分世俗了，連優惠這種詞兒都用上了。

“它們會貶值的！”侯波平才不會上封仙兒的當呢，如果他繼續跟封仙兒交易，之前的賬目可能會貶值，但欠債的總量是會增加的，孰輕孰重，侯波平還是分得清的，在這件事上，他也不敢糊塗。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封仙兒也算是好意了，侯波平已經欠了她這麼多，就算想找替身，也得驗證合不合格呢，在這種情況下，侯波平多來幾次交易，對他自己是有利的。

“我當然堅持！”侯波平不是不理解封仙兒的好意，是他的邏輯讓他不能做這樣的蠢事，越欠越多怎麼能行呢。

“……”封仙兒看到侯波平這麼不快的神情，也不想留他了，你去你去。

“……”侯波平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走了。

人與山的問題。

侯波平自己也考慮了一陣兒，加上之前封仙兒給的答案。

難道說，聖人國裡的神秘，跟科學真有聯絡，它們是怎麼聯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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