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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並未結束的戰爭

在尼國聯軍即將品嚐勝利果實的同時,恐虐軍團的高層們也在品嚐名為失敗的苦果。

“嘖嘖,是真的難看啊,你們完全可以避戰而不是和那些人類對峙的,畢竟他們不同於那些只要我們避戰就沒有辦法接戰的其他勢力,完全可以在哪怕是我們佔優的情況下也對我們的軍隊進行攻擊。”對於大敗而回的威哥弗特茲,法蘭茜斯卡說著她的結論。

當然,她並沒有給威哥弗特茲以懲戒,這主要是因為她也明白,如果是她指揮,她也會帶著恐虐的軍團去和尼國聯軍硬拼的。

這並非是因為她對於人類的仇視心理,而是因為作為恐虐的手下,那些恐虐惡魔的秉性是沒有辦法防守的,只能選擇進攻,要不然那些恐虐惡魔可就不只是會擅自衝鋒的問題了,牠們完全會主動挑戰自己的指揮官然後再去帶著其他惡魔參與攻擊。

“現在不是嘲諷我的時機,當神的懲罰下來之後你可以隨便的笑我,但不是現在,現在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處理我們未來的戰略不是麼?”威哥弗特茲雖然面目全非的同時顯得狼狽不堪,但還是非常在意恐虐軍團未來的戰略。

雖然在他的帶領下,將近一半的恐虐軍團都折損在了阿爾帕梅克山谷的叢林之中,但是他還是認為自己並沒有犯下太大的錯誤,至於失敗的背鍋俠?恐虐惡魔這邊又不興這一套,所以他相信自己還是會安然無恙的。

“你打算怎麼辦?繼續讓我們的部隊和那些人類對峙麼?我們已經沒有力量在對尼安德特進行滲透攻擊的同時在維持一支大軍和那些尼安德特人在南部對峙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取捨。”法蘭茜斯卡也明白這次失敗對於恐虐軍團代表著什麼。

失敗本身對於恐虐惡魔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失敗所付出的代價卻讓他們損失了將近一半的恐虐惡魔。

這讓恐虐軍團一方感覺有些得不償失。

“我認為我們可以直接放棄和那些人類的對峙,而是專心去對他們的內陸進行破壞,因為相比於在正面戰場和敵人打生打死,我們還是應該將注意力放到如何消滅他們有生力量上面。”威哥弗特茲說著他認為應該如何正確的和尼安德特戰鬥。

正面作戰對於恐虐軍團來說是完全得不償失的,隨著能量武器的出現,讓恐虐惡魔身上的邪能護盾防護效果大不如前,光是這點就已經讓恐虐惡魔不可能在正面戰場和尼安德特軍對抗了。

因為能量武器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操縱,但是現在的這些恐虐惡魔雖然大多都是相當於恐虐惡魔的新生兒,但是也不是白白弄來的。

“沒錯,不過我們已經盡到了我們的努力,接下來該是其他人動手的時候了。”法蘭茜斯卡有些沒好氣的說到。

之前在奸奇的串聯下,整個世界都形成了一個以反對尼安德特為目標的巨大包圍網,只是貌似這個包圍網的實力相比於尼安德特——尼弗迦德的聯合都有些顯得不值一提。

事實上恩希爾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在阿爾帕梅克山谷戰役結束的第二天他直接催促著勝利的部隊來到了尼弗迦德的首都,金塔之城。

一場盛大的凱旋儀式將會在這裡進行。

這是為了震懾宵小的同時給尼弗迦德的民眾提升信心。

在上午八點的時候,那些民眾就自發的站在了金塔之城主幹道路的兩側,打算湊個熱鬧。

事實上那些士兵們確實並沒有讓他們失望,甚至為了政治考慮,尼安德特的軍隊第一時間並沒有返回自己國內,而是和尼弗迦德軍一起來到了這裡。

在肅穆的音樂之後,那些不管是盔甲還是座駕上面都還有著硝煙和血腥味的尼國聯軍就開始了自己的進城儀式。

對於這些得勝歸來計程車兵們,那些金塔之城的市民們本來還是想要依靠自己首都人民的優越感像是看猴子那樣觀察一些這些來自於不同地區計程車兵。

但是隨著那股氣勢和隨之而來的血腥味還是讓不少的圍觀的金塔之城市民直接嚇壞了,有的吐了,有的尿褲子,顯得非常不堪。

“這就是你們的民眾麼?我記得他們也進行過幽能晉升儀式吧?”作為凱旋儀式的參加者,他在看到那些原本還趾高氣昂的市民在看到那些軍隊之後表現的如此不堪也是有些納悶的問道。

“你不懂的,這些小市民是最為沒用的,在平時他們總是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彷彿自己可以隨意的指點江山,但是一到了關鍵時刻,卻總是會拉跨。”恩希爾對於離自己最近的民眾可是充滿了鄙夷的態度。

和實行公民制度的尼安德特有著很大的不同,在尼弗迦德因為之前長期的中央集權,導致了作為最大領主——皇帝原本手下的民眾們有著一種沒由來的優越感,而這種優越感隨著尼弗迦德的國勢日漸輝煌,也是一步一步的在升高。

只是當真正的武力展現在這些民眾眼前的時候,他們才會顯露出自己金玉其外的另一面,敗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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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那麼還真是可惜,不過我們兩國的軍隊確實能夠震懾一些宵小,起碼那些貴族在見識了這支軍隊的情況之後會收斂一些不是麼?”席格雖然認為有著這樣的民眾,恩希爾作為統治者也是有責任的,但是說到底他不過是尼安德特的軍事統帥,而不是歷史學家,所以並沒有批判的意思。

“也不盡然,你知道麼?在這些等待歡迎聯軍凱旋的貴族之中有不少都對我心有叵測,而且說不定還有刺客存在呢。”恩希爾顯得非常平靜,彷彿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兒。

“都這樣了您還這麼坦然的麼?”席格有些不解的問道。

“當然了,我這些年可是一直這麼過來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要知道那些魑魅魍魎從我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出現在我的身邊了,但是這麼多年,我也好,還是這個國家也好不都是好好的存留了下來麼?”恩希爾非常有自信的說到,作為封建君王的他可是見慣了為了權利父子反目或是骨肉相殘的情景,並且在其中游刃有餘,自然是感覺到了驕傲。

只是顯然席格臉上露出了一些不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