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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歌微笑,問:“我先來?”
來啥?
錢一串有點懵,可是徐安歌沒給他反應時間,直接就問了:“是你出賣杜老爺的嗎?”
錢一串一愣,看著徐安歌怒道:“你個罪魁禍首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話聽著牛頭不對馬嘴,像是兩個人在抓賊,一個問“是你偷的東西?”另一個怒吼“你個賊頭子,還敢裝無辜?”
事情已經漸漸明朗了,徐安歌深吸一口氣:“所以你不是跟殺杜老爺的那些人是一夥兒的?”
“明明是你們殺了老杜!”
這都什麼跟什麼?
雞同鴨講!
徐安歌撐不住了,他翻了個白眼,假笑說:“你是傻嗎?我第一天見你就給你看了杜老爺的親筆信了吧?”
“是你們偷了他的信……”錢一串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只剩細小的氣音,“……難道不是嗎?”
徐安歌呵呵:“誰跟你說是的?”
“老杜僱的人……”
“你是說那群幫你指路,結果被我抓出來的人?”徐安歌想到那些沒有痛覺的怪人就腦仁兒疼。
錢一串看著徐安歌,終於覺出味兒了:“……怎麼可能?他們有老杜的親筆信,他們還……”
徐安歌拍拍手掌打斷他:“停一下,憑什麼他們手上的親筆信是真的,我的就一定是偷的?”
錢一串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聲氣兒總算低了下來,吶吶道:“他們什麼都知道啊,知道羲和劍礦的事,也知道地圖是我告訴老杜的,也知道老杜死了的事……”
徐安歌冤死了,他哼了一聲:“我也知道!”
他匆匆給錢一串解綁,從懷裡抽出那封信,這封信對錢一串而言是陌生的,因為他只見過其中的一張紙。
那張紙上記了杜老爺的遺言,徐安歌那時不怎麼信任錢一串,所以就只把跟錢一串有關的這張信紙抽出來給他看,這回他不再藏了,直接把整封信都給錢一串看。
錢一串接過信封,手顫了幾下,才慢慢開啟,這封信一開頭就寫明瞭,是給奇巧閣的,杜芡希望以地圖為報酬,託奇巧閣照顧他的妻兒和提供了地圖的自己。
“我讀信時,杜老爺大約還是在人世的,”徐安歌說著,其實他有能救杜老爺的機會,可是卻沒抓住,“後來就……現在想,當時他估計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怕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病急亂投醫,託我這個毛頭小子辦事。”
徐安歌從腰間摘下一枚玉佩,表面光滑平整,沒有一絲紋路,看著像是個半成品,然而對著陽光略微轉向後,便能看出藏在其中“奇巧閣”三個大字。
玉佩被徐安歌送到錢一串手中,他按徐安歌所言,將其對著陽光轉了轉,很輕易地就看見了上頭的字。
正午的日光蟄得他眼疼,確認了那三個字後,錢一串很快就把玉佩換了回去,低下頭接著讀信。
視線陡然由明轉暗,他的眼睛彷彿蒙上了一層不詳的色彩,似灰摻著綠,攏住了整張紙面,彷彿是從幽冥地府送上來的信。
在烈日下將他讀得脊背透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