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羲和劍的手感他還是清楚的,那種特殊的彷彿是玉質觸感的鐵器,徐安歌怎麼可能認錯?
……他越想就越覺得羲和劍碎跟做夢有關,兩種同時發生的,莫名其妙違反常理的事,怎麼看怎麼有關聯。
徐纖漪不懂得他在想什麼,只覺得羲和劍碎了就是無用的了,也不用管它顏色掉不掉,反而將注意力移到另一個問題上:“你一直不回家就是想瞞著這事?躲得過一時可逃不過一世啊。”
一說到這,徐安歌就把自己的猜想啊啥的徹底扔了,專心裝可憐:“姐,你要幫我啊,不然我會死的很慘的!”
徐纖漪嚴肅點頭:“你說得對,的確會。”
“……”徐安歌一點也不想笑,“不好笑,我是認真的。”
徐纖漪事不關已地、憐憫地看徐安歌:“我也是認真的,無能為力。”
徐安歌:“你別告訴爹就行,讓我能拖多久拖多久……”
真當徐安歌跟他姐談條件的時候,他突然感到又有人往房裡來,一會兒後桉木就又到了門口。
他敲門喊到:“公子,孟大俠找你!”
孟大俠?孟鷹?
徐安歌有些微妙地頓住了,他腦子裡突然輪轉過自己跟孟鷹有關的所有夢——一個吻,一場雲雨……
這一刻,他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對孟鷹的分析,腦中只有三個字在盤旋——好尷尬。
徐纖漪看著徐安歌僵住一瞬,好奇地拍了他一下:“誰啊?新交的朋友?”
徐安歌沉默地點頭,讓桉木把人帶進來。桉木遵命,很快去領人了。
徐安歌腦子熱了一瞬間,很快又冷靜下來,他又開始糾結自己夢中的場景。這些連續的夢是片段式的,除了自己的容貌,很難分辨出各個片段所發生的時間。
但是這五天裡做的那個夢卻是一個重要的分割點,因為只有在這個片段後,“徐安歌”才是真的瞎了。也就是說,“徐安歌”和“孟鷹”的那場雲雨是發生在“徐安歌”將其認為敵人之後的,他們的和平相處也是在之後。
這是不是側面說明瞭“孟鷹”不是害徐家滅門的人?
徐安歌還在想著,孟鷹的腳步聲卻已經到了門外,而後突然在門口處消失了。
他看到徐安歌,停下了腳步,盯著徐安歌半晌才擠出一句話:“寧遠,你沒事吧?”
徐安歌禮貌地點了點頭:“沒事,孟兄不是去蘇州了嗎?怎麼會在陳山?”
孟鷹慢慢向徐安歌走來,他是快馬加鞭趕來陳山的,不過這事自然不能跟徐安歌說,他只是編了一個靠譜的理由。
孟鷹越走越近,一股似有若無的木香縈繞在徐安歌鼻尖。
這香味兒好熟悉……
徐安歌隨意點了點頭當做回應,然後頓了頓,鬼使神差說了一句:“你身上好香。”
孟鷹:“……”
徐纖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