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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歌寫完了小紙條,就迫不及待地把鳥放飛了,看著那一抹黑色很快飛出窗框,消失在他視線裡,他又想到方才的事——果然還是應當讓孟鷹和大哥合作。
大哥現在已經知道了陰陽教的事,既然如此,他就不會坐視不理,只會聯合更多武林正道的人去剿滅陰陽教,殺了陰陽教教主。所以他不需要把夢裡的事再說出去,大哥也會將陰陽教視為敵人。
由此可見前幾天他跟大哥說的一堆話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唯一可惜的就是那時候還說了孟鷹壞話,導致他現在進退兩難……
要怎樣才能讓大哥相信孟鷹的確沒有惡意呢?要先把他身上的嫌疑洗掉。當初自己認為的暴露錢一串訊息的人不是孟鷹,那一定另有其人。
那段時間的杜老爺只透露過一次錢一串的訊息,就是在給奇巧閣的信裡,那封信……被他從杜府帶出來後,在林子裡掉了,又被孟鷹撿了起來,他送給自己的途中和謝翎爭執……
“嚦——”
窗邊又傳來黑鳥的啼鳴,徐安歌不由自主地把眼神投去那頭,看到這只黑鳥時猛地想到——這不是謝翎那天在窗邊放飛的鳥嗎?
這種鳥的羽毛是純黑的,色澤太罕見了,難怪自己會覺得眼熟!
謝翎!
當初是她跟孟鷹搶著給自己送信,當晚也是她作為一個看似沒有武功的普通人,瞞過了有武功的桉木,溜進了自己的房裡。那晚他半夜被夢驚醒,聽見的是桌子那兒傳來的窸窣聲,那是有人翻桌子的聲音——他就把信放在了抽屜裡!
徐安歌急忙下榻,從黑鳥腳邊取出了小紙條,他等不及看那上面寫了什麼,只是自己又裁了一片紙下來,正要提筆寫字,卻突然感到眼前蒙下一片陰影。
徐安歌抬頭看,措不及防地撞上了孟鷹的下巴,硬骨頭撞硬骨頭,兩人都疼得悶哼了一聲,然後一起摔進了屋裡。
“砰!”的一聲巨響,總算引起了在院裡走著巡邏的侍衛,他趕忙跑到房門前頭,緊張地問:“小少爺,您出什麼事了!”
裡頭半天沒出聲,侍衛眉頭越擰越緊,就要推開門沖進去,門卻突然開了,徐安歌衣裳前襟有些亂,頭發也鬆了一塊,看著有些狼狽,神情卻非常淡定:“怎麼了?”
侍衛被他理直氣壯地反問,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結結巴巴道:“小的剛剛聽見……那個屋裡有好大一聲響……”
“哦,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徐安歌把淩亂額前發整到後面,輕描淡寫地問,“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侍衛抬眼悄悄掃了一圈小少爺身後,的確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
“嗯,退下吧。”
“……是。”
聽著門再次被合上,陽光也被關了一大半在門外,屋子裡陡然暗了不止一個度,孟鷹才拉開床簾,從榻上下來。
徐安歌背靠著門鬆了口氣,語氣裡摻著些抱怨道:“你下次從窗戶來能不能先說一聲,摔得真的很疼啊。”
孟鷹無辜背鍋,為自己辯解:“我告訴你了,寫在紙條上的。”
徐安歌邊揉著後背邊走到桌邊,那是被自己丟一旁的紙條掃了一眼,發現還真是,上面早就寫了,於是立馬倒了一杯茶給孟鷹,當做賠禮。
“我剛還想送信問你一件事,沒想到你先來了。”徐安歌從視窗把那隻黑色的鳥兒接到了手上,它一點也不怕生,徐安歌拂過他的翅膀,它就順從地蹦到了手上,“這是陰陽教專門培養來通訊的嗎?”
“是。”孟鷹補充說,“它的品種比較罕見,是教裡培養了很久,專門給高層用的。”
“高層……”徐安歌低喃著重複了一遍,又問道,“你還記得謝翎嗎?在桐縣時和我同行的女孩。”
“記得,怎麼了?”
“你見過她嗎?我是說在陰陽教裡。”徐安歌低頭撫摸著鳥兒的烏羽,解釋說,“我見過她放飛這種鳥,還懷疑她曾經給陰陽教提供過情報,他們才會那麼快找到錢一串。”
孟鷹皺著眉回想了一遍,他對謝翎完全沒有印象,很肯定自己從沒見過她……等等,如果是他從未見過的陰陽教高層,那的確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