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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沉默了幾秒,徐安歌試圖挽救:“我的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更亂了!
徐安歌再接再厲,清咳一聲道:“我只是有點好奇……”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孟鷹看著他的窘迫,卻突然放開了。他坦然道:“是,我夢到過寧遠很多次。”
孟鷹的眼珠烏黑,如同光亮平滑的玉石一般容納著眼前人的面容,回憶著過往,補充一句:“好像在夢裡跟你過了一輩子。”
徐安歌被他的話震住,甚至有一瞬間想說“我也是”。
還好沒等他開口,孟鷹就又把話題拐走了,他唇角微微牽起,笑得一如往常的內斂,但眼中卻彷彿有星光閃爍:“你不也說我是你的夢中情人嗎?”
這是在徐安歌對孟鷹徹底敞開心扉的那天在魚鱗井說的話,那時候徐安歌的心潮在平靜地外表下湧動,反而敢將一些話說出口。
被孟鷹一連三句話打得有些懵的徐安歌很想找回場子,就像在魚鱗井那晚那樣就不錯。他盡力壓下臉上的熱度,右手攥了攥衣袖,很快又松開。
他笑得很愉快,面上還有些未盡的紅,對孟鷹說:“是啊,我也夢到你很多次,像跟你過了一輩子似的。”
————
夜裡,徐安歌果然又墜入了夢境。
夢裡有一片月光下流淌著若隱若現的繁星的河,它蜿蜒綿長,從城中最耀眼燦爛的集市中穿過,安靜的河水在晚風吹拂下翻著細小的波浪,輕輕打在岸邊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這條河徐安歌再熟悉不過,這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元河,它是吳縣的母河,沿岸滋養著無數的吳縣人。
吳縣的夜市無比繁榮,元河邊無數的商鋪點著燈火,火光被裝在帶著焦黃的絹紙燈籠中、被裝在木質雕花的窗框裡,滿滿亮了一岸,燈影在河面上被水波打散又聚起,歡聲笑語如風般在河面上飄蕩。
徐安歌緩緩停下腳步,看著熱鬧的夜市,腦中有一瞬間迷糊地想著“這應該是某個節日或慶典的夜會”。不過很快,這種想法就一如既往地被壓入了意識深處。
身邊有人拉住了他的手,那隻手寬厚溫暖,徐安歌抬頭去看,正好撞進一雙烏黑的眼瞳中。
孟鷹抿著嘴角,笑得內斂,可眼裡的笑意卻泛濫著,他提著一隻做工細致的燈籠送到徐安歌眼前。
徐安歌抬手接下了燈籠,卻並不消停,笑著對孟鷹說:“轉身。”
孟鷹有些不解,卻還是照做了。
徐安歌看著孟鷹背後揹著的重劍,三兩下解下自己的劍穗,繫到了這把重劍柄上。
孟鷹感覺自己背後的動靜,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摸到柔軟的劍穗、順滑的布料……還措不及防附贈了一段光滑的面板。
這是寧遠的手——孟鷹很快反應過來,可他卻沒有立刻松開,而是下意識地緊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