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雖如此,我和葉學長還是找到了那外套和帽子。”
葉夜不無惋惜地說:“因為得到了外套和帽子,我讓快鬥拿到了島上的醫院去化驗,化驗結果顯示,上面不僅有勝治先生的血液,還有一種不知名的血液,醫生說,這血液足夠陳舊,凝固在外套上面的時間已經超過四年了,我們據此推測,這既有可能就是修賢先生的血液!”
“修賢先生他。。。。。。他五年前出去打獵的那天晚上,在威吹尊祈禱堂裡,被同行的殺害了。一定是他!另外,我們估計,從一開始,修賢先生的失蹤就是一個計劃,明代小姐,這個計劃是你和修賢先生一起制定的吧,所以你能這麼痛快地給他500萬日元,不過呢,你們夫妻可能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計劃會讓跟你們關系良好的勝治知曉。
可以說,修賢先生的死,足以說明勝治利用了這個計劃,奪取了500萬元錢,如果順利的話,還可以就勢佔有明代小姐,坐上你三好家佳婿的寶座。”
“嗚嗚。。。。。。”明代女士捂著臉,嚶嚶哭了起來。
“明代。。。。。。告訴我,你跟修賢到底有什麼計劃,要瞞著我們大家,”看到女兒這個樣子,三好老闆氣不打一處來,“而且,好好的,修賢那孩子為什麼要假裝失蹤。”
之前三好老闆稱呼女婿,要麼是“那家夥,”要麼是“混蛋”,現在又改用“那孩子”,顯然是已經原諒了他。
“爸爸,修賢他。。。。。。”明代痛苦地說:“修賢他對我一直都很好,只是。。。。。。只是他在結婚後,不知怎麼的,得了跟威吹尊一樣的病。”
“啊。。。。。。”三好老闆和團羅大叔同時瞪大了眼睛。
葉夜小聲對三個朋友說:“我剛剛才從手機上查到,威吹尊實際上。。。。。。在成神之前,他原本是三好家族的一位有名的武士,但在戰中不幸傷到了那個。”
“‘那個’?”青子有些小白,不解地問道:“‘那個’是哪個?”
快鬥白了他一眼,“就是區分男女性別的東西,男人有,女人沒有。”
麗娜馬上就明白了,臉微微一紅,青子卻大大咧咧的說道:
“切!我還以還以為你們說的是什麼呢,原來就是喉結啊。”
眾人暈倒!
葉夜說:“那位武士從此就留下了屬於男性的難言之隱,他從此就沒法在與他的妻妾過夫妻生活了講到這裡,青子終於明白是啥了,趕緊捂臉),他為此感到憤憤不平,再加上家族裡的小人譏笑他不配為男人,更讓他怒火中燒,終於,他受到胸中元氣的蠱惑,化為半烏鴉半天狗的怪物,將家族攪得天翻地覆,家中人為了平息他的怒火,就把他奉為神,謹慎供奉,他才罷休,這,就是威吹尊。”
“呵呵,跟好多地方一樣,又是一個從妖精變成神的。。。。。。”麗娜苦笑了一聲。
一邊,明代女士流著眼淚說道:“啊。。。。。。我終於將隱私公開了,反而覺得心情敞亮多了。如果三年前我和修賢就講出來的話,也許不會發生這些事件,修賢也不會死去。可是,當時出於男性的自尊心,他沒有勇氣講出來,而我,也努力想保全他的面子。另一個原因,是爸爸正盼著我們,為三好家傳宗接代,我怎麼能讓他老人家的幻夢破滅呢,那樣,對老人的打擊太大了,太殘酷了。”
“唉,修賢。。。。。。”老人痛苦地叫了一聲。
“我和修賢都很痛苦。他是健康的、血氣方剛的正青年,空有一身的精力,全沒有地方發洩,我也怎麼能受得了這種折磨呢?每到夜晚,他都因為無處發洩旺盛的精力,而總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我勸他再到縣裡的醫院去治一下,可他不同意,說他之前到醫院裡面去治療過了,完全沒有效果;我們又商量離婚,可他說,那樣對我的打擊太大了。他憐憫我,不忍心那麼做。
可是,修賢是個好男人,他認為我守著他,就像抱著一根木樁一樣,不可能無止盡地長期忍受下去,因此,我們決定暫時分開一個時期,我想,如果他無聲無息地離去的話,祖父一定會發怒,逼迫我離婚再嫁他人,故此才決心由修賢神秘地失蹤,客觀上造成五年內不能離婚的事實。”
果然,這一切都是五年前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