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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洪怒道:“你我青梅竹馬,恩愛如山,如果真有觀世音菩薩派南極仙翁來顯靈,那觀世音菩薩就不是一個好人,她瞎眼了,看不見你我的冤屈和苦楚?這樣的觀世音,狗屁不如,我死也不服!我要派人砸掉整個江州城廟宇裡所有觀世音的塑像!”
“你還想怎的?你還想跟觀世音菩薩抗爭?你想讓我們的罪孽影響到兒子的前途和命運嗎?我忍辱偷生陪你一十八年,你依然還是不知足?你的驕狂蠻橫,沖動剛烈,還是跟一十八年前一模一樣。”殷溫嬌厲聲喝道。
劉洪一聽到兒子兩個字,激憤的臉色頓時慘然,默默無語。
“我們的事情,絕不能讓兒子知道,兒子已經改姓陳,他名叫陳禕,不是劉禕。他是我和陳光蕊的兒子,他需要這個身份。”
“為什麼?”劉洪的聲音又激烈起來。
“因為你得為陳光蕊贖罪,做為人妻,我跟姦夫茍合一十八年,我也對不起陳光蕊,你我有罪之身,為不牽連孩子,讓他清清白白,也讓我殷家和你劉家不蒙羞,他姓陳才是最好的選擇。難道你要他一輩子被人指著脊樑骨罵孽種?”
劉洪英武不凡的臉猛地扭曲!
玄奘再也忍不住,情緒激蕩,障眼法法力淺薄,掩飾不住他的身體,他現身出來。只是劉洪殷溫嬌並沒有注意到後園裡的桃樹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玄奘緩緩走到明處,叫道:“父親,娘!”
劉洪和殷溫嬌如中雷擊,都是呆了。
玄奘剛才的內心經過了一場翻天覆地的掙紮,極端的痛苦令他的心智在極短的時間裡變得強大而成熟。
越是極端的痛苦,在面對心智極其堅韌的傑出人物的時候,就越是會成為催化他們變得強大的催化劑。
玄奘走到父母的身邊,伸出雙臂,把父母一起抱住。殷溫嬌眼淚泉湧,而劉洪,扭曲的臉上老淚縱橫。
“父親,娘,我聽見了你們說的話。”玄奘說話沉穩,表情安定,表現出了跟他年紀完全不符合的睿智和成熟。
劉洪殷溫嬌抱著兒子,千言萬語,卻始終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過了好一會,劉洪扳過玄奘的肩膀,看著他的臉,強笑道:“我兒,你的外貌跟我年輕時候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