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那裡咆哮的磯谷廉介忽然之間被人給打斷,還以為是哨兵,不禁怒氣沖沖的瞪了過來,可是一看之下,走進來的竟然是一名渾身散發著煞氣的國軍。
雖然說方孝玉身上的軍裝已經破爛不堪,至少還是能夠看出方孝玉那一身的衣服所代表的身份的。
嘩啦一下,大廳之中所有的日軍將官都站了起來,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著緩緩走來的方孝玉。
“八嘎,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外面的那些哨兵統統死了死了滴!”
顯然對於方孝玉的出現非常震怒,磯谷廉介鐵青著臉指著方孝玉,看那架勢大有將方孝玉給撕了的沖動。
甚至幾名日軍將官下意識的向著腰間摸了過去,然而他們在進入大廳之前,身上的配槍便已經被收走,所以大家都摸了一個空。
不過在場的日軍並不慌張,只看方孝玉兩手空空,似乎也沒有帶什麼武器,真的打鬥起來的話,他們十多人難道還拿不下一個人嗎,更何況在座眾人身上的槍也不是都被收走了,至少磯谷廉介身上就還有一把槍。
“支那士兵,你滴什麼幹活!”
磯谷廉介用繞口的漢語沖著方孝玉質問。
方孝玉從身上摸出一支卷煙,然後在一眾日軍將官的注視下點燃,深吸一口氣,嗆的一陣咳嗽,彈飛了手中的卷煙,沖著磯谷廉介咧嘴一笑道:“殺你滴幹活!”
磯谷廉介聞言大怒,口中喝道:“八嘎,去死吧!”
說著磯谷廉介抓起手中軍官槍沖著方孝玉就想開槍,然而方孝玉手中銀光一閃,就見一枚袁大頭正射在磯谷廉介的手腕上,啪嗒一聲,手槍重重落地。
一步跨出,好似一道魅影,方孝玉在一眾日軍將官驚愕的目光當中出現在了磯谷廉介的面前並且一把卡住了磯谷廉介的咽喉甚至將磯谷廉介這老鬼子給提了起來。
本來以為佔據了主場還有人數的優勢,完全不用擔心方孝玉的一眾日軍將官這個時候卻是傻眼了。
“八嘎,快放了師團長大人!”
“支那人,你找死!”
一個個的日軍將官口中大喊大叫,可是面對擒拿了磯谷廉介的方孝玉卻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方孝玉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一眾日軍軍官,這會兒被方孝玉給卡住了脖子提起來的磯谷廉介面色憋的通紅,看這情形只怕要不了一會兒就支撐不住了。
稍稍松開一些,磯谷廉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而方孝玉則是拍了拍磯谷廉介的臉輕笑道:“磯谷廉介,你說我要不要這就殺了你啊!”
“八嘎!”
“不要!”
一眾日軍將官聞言不由大驚失色,如果說磯谷廉介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在場的一眾人只怕也脫不了連帶的責任,只是坐視長官為人所殺這一點就足夠要命的了。
倒是緩過一口氣的磯谷廉介冷冷的盯著方孝玉道:“支那人,你不敢的……”
磯谷廉介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在他看來,除非方孝玉不要命了,不然的話絕對不敢在這種情形下對他痛下殺手。
只是一瞬間磯谷廉介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咽喉劇痛,意識為黑暗所吞噬,腦海之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他……他怎麼敢殺我!”
猛的一用力,就聽得咔嚓一聲,方孝玉生生的捏斷了磯谷廉介的咽喉,作惡多端的老鬼子就這麼的在他不敢相信當中死去,就算是死了,一雙睜大的眼睛當中也是充滿了不解以及不信。
直到方孝玉松開抓著磯谷廉介的手,磯谷廉介的屍體噗通一聲落地那些日軍將官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只見十幾名日軍將官難以置信的看看方孝玉再看看倒地腦袋扭曲的磯谷廉介,終於徹底的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