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沒抬頭,直接開口道,小張怎麼來了?
來看看您怎麼樣了,有沒有效果。張教官小聲說道。
嘿,你這懷疑的話,讓你父親聽到,小心他收拾你。首長笑呵呵的說道。
我發現一個小子,應該是個高手。張教官接著說道。
高手?一個半大小子,能高到哪裡,首長沒有興趣的說道,在說就算真是高手有什麼用,這是醫學院,還不是軍醫院。
那倒是,我主要是好奇,能不用看就能感受到身後人的狀態,算什麼程度的高手?張教官笑著說道。
哦?首長也抬起了頭,露出一張兇威四溢的臉,真要是那樣可就厲害了,至少和我差不多,對於一個小青年來說,倒是不易。
不過這樣的人肯定是有家族淵源的,跟你應該差不多。首長晃了晃頭部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你來拔針吶。
別,還是找我爸吧,要不然他非踢我一頓不可,我去叫他。張教官怕怕的說道。
這裡其實是軍隊和醫學院聯合的一個治療點,對於特殊的傷勢或者陳年舊病有不錯的效果。
而主治之人就是張教官的父親,張嵐嶽。
而這位首長,那滿臉的兇威可不是天生的,那可是真真正正殺伐出來的威勢,他的身份可是保密的。
這次也是因為受了特殊的傷,才來這裡治療,順便當一回主官的。
父親,該拔針了。張教官衝裡屋大聲喊道。
喊什麼喊,當兵都沒把你練出樣來,還這麼毛躁,這回更胡鬧,竟然跑來軍訓,你能訓出個什麼。張嵐嶽沒好氣的說道。
是是是,張教官陪笑道,反正父親也只是說說,那就讓他說好了。
張嵐嶽來到床前,開始拔針,並且每拔一根都要詢問,感覺如何?
沒有感覺!
直到拔到一根脊柱附近的針後,首長立刻眉頭一皺,身體有些顫抖,開口說道,氣勁鬱結,還是沒有散開。
嗯,有些麻煩啊,對手是什麼人?手段很陰狠啊,看來多來幾次才行。張嵐嶽皺著眉頭說道。
不知道,首長搖頭道,東南亞的人,和我們這裡有些不同,要不然也不會來找你了。
這樣啊,等我研究研究。
嗯,不著急,這次也算是休假,一個月的時間呢。首長穿好衣服,笑著說道。
正好明天去看看那個高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不許動用內勁,否則有傷勢加重的後果,那就更難治了。張嵐嶽叮囑道。
放心,一個小傢伙,還用得著我出手,小張就夠了。
我可不行,要是和你差不多,我哪是對手。張教官擺手道。
哦,和你差不多的高手嗎?張嵐嶽來到皺著眉頭,不知道想著什麼。
走了,吃飯去。首長喊道。
我這可是可以公開喝酒咯,療傷啊。首長笑著說道。
而另一邊,食堂中。
兩位女生還買了一瓶飲料給林炳送來,感謝他的幫助。
林炳這才瞭解到,這兩位女生,一位確實身體弱,曬的有些發暈。
而另一位叫孫菲菲的卻不是,而是因為選拔上了文藝匯演。
原來上午訓練完後,她就去參加了文藝匯演的選拔,而且成功的選拔上了。
不過幾乎是上午訓練剛一結束,她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完成選拔後,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連飯都沒顧得上吃。
這才導致她有些虛脫,才會暈倒的。
那恭喜你啊,到時候我們去看你的表演,給你助威。林炳得知對方的情況立刻說道。
嗯,好的!孫菲菲也大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