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伯特的描述聽的蘇曼是雲裡霧裡，她對於這種科學研究可謂是一竅不通，只能安慰道，“既然出現了一次肯定會出現第二次的，別擔心，你一定會捕捉到的。”

“出現了一次就會出現第二次？這種理論完全站不住腳啊，我可以幫你計算，這裡面的機率...”

“說人話！”

蘇曼咬牙切齒道。

魯伯特被此刻蘇曼的兇狠模樣嚇到，瑟縮道，“謝謝你沒有依據的安慰。”

蘇曼：“......”

蘇曼懶得跟天才普及普通人的生活模式，她今天來找魯伯特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她將昨天晚上的經歷跟魯伯特講了一遍，包括天狼星的電流，以及她被電後到達的陌生空間。

“...在我想往遠走時，空氣變得凝固，抬手時似是有千斤重一般，呼吸也很是困難。”

魯伯特聽的入神，連手上的筆掉了都沒有發覺，“你的意思是說，你連結到了宇宙？”

“宇宙？”

蘇曼皺眉，“我不知道。”

“那你能再試一次嗎？”

魯伯特那期待的小眼神跟討糖吃的小孩子也沒什麼兩樣了。

正好蘇曼也想弄清楚其中的奧秘，就同意了。

但當魯伯特拿出一堆電線時，蘇曼又有點後悔了，她指著足足有一捆的電極，“你這些該不會是都要貼我身上吧？”

“對啊。”

魯伯特一一介紹，“這幾個是連結你大腦，檢測腦電波的。這幾個是記錄你身體變化的，還有這幾個，可以監察你周圍電磁場的變化...”

瞧著魯伯特如數家珍一般把這些東西講了個遍兒，蘇曼也知道，若是想弄清楚裡面的門道，她只能當一回小白鼠了，她眼一閉心一橫，“來吧！”

二十分鐘後。

蘇曼平躺在床上，身上被白色的電極貼貼的是密密麻麻。

待魯伯特把所有的儀器都除錯好後，他對著蘇曼比了個ok的手勢。

蘇曼閉上眼睛，試著去想象那個空間。

“滴答...滴答...”

鐘錶的聲音彷彿有催眠的作用，蘇曼的意識變得模糊。

下一秒，她眼前白光閃過，她再一次到達了那個空間。

熟悉的失重感，熟悉的窒息感。

走完流程的蘇曼睜開眼睛，“怎麼樣？”

“......”

背對她的魯伯特一動不動，蘇曼有些奇怪，她用貼了電極貼的手去推他，“你怎麼了？”

她這一推不要緊，魯伯特居然被她推倒了。

在倒下的瞬間，魯伯特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蘇曼愣住，這是？

忽然，魯伯特動了，儀器的螢幕也繼續跳動。

魯伯特從地上起來時一臉莫名，“怎麼回事？我怎麼摔倒了？”

蘇曼試探道，“你沒有感覺嗎？”

“什麼感覺？”

魯伯特揉了揉自己摔痛的手肘，“我剛還坐在那的，忽然就摔在地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