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大好,看蘇曼也順眼了不少。
黃鼠狼果然能制服雉雞。
...
臨近晌午,王妃的在幾位王妃的陪伴下吃了生辰宴。
吃過後,關係一般的王妃們就都離開了,只餘下六王妃還在作陪。
蘇曼在一旁伺候,對六王妃打量她的目光置若罔聞。
她一直在等景成硯過來,按理說其他女眷都走了,他這個王爺也該露面了。
莫非,他已經跟王妃兩看生厭到這個地步了?
與此同時,王爺院子裡。
“你看我穿這身青衫怎麼樣?”
景成硯穿著一身青色長袍讓恩生看。
恩生的眼神空洞麻木,只會點頭,“很好,非常好,極其好,您就穿這個吧。”
景成硯垂頭看了看,也覺得青色不錯。
可他還是不放心,又追問,“青色跟剛剛的月白色比呢?”
恩生怕景成硯還要磨蹭,一臉認真,“青色,青色好看。”
景成硯蹙眉,“那跟銀灰色比呢?”
“青色。”
“那跟湛藍色比呢?”
“青色,青色,青色最好!”
景成硯摸了摸下巴,“雖然你這麼說,但你審美很差,所以青色排除。”
恩生:“……”
景成硯又開始在一眾錦衣裡翻騰,倒騰來倒騰去。
他許久沒見曼兒,需得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給她看。
不妄想她能因此喜歡上他...
哎等等,竟然都是妄想了,那他何不大膽妄想。
要是曼兒多日未見,發現自己的夫婿忽然改頭換面,展示出了她從未見過的一面,一見傾心也說不定。
那話本子裡不都是那麼寫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