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有疑慮，可是...

爾二盯著受益人三個字，眼中閃爍著不加掩飾的貪婪。

“鈴...”

電話鈴聲在另外一個房間響起。

“來了，他回撥回來了。”

李靈珊指著手機螢幕，一臉的如臨大敵。

坐在她旁邊的蘇曼安撫道，“沒事兒，說什麼我剛剛都告訴你了，一會兒你開公放，我會在一旁提示你。”

“嗯。”

李靈珊定了定神，按了接聽鍵。

“喂。”

“簡訊是什麼意思。”爾二開門見山。

李靈珊下意識看向蘇曼，蘇曼對她點了點頭，她深吸一口氣，端著道，“字面意思。”

“就憑你？你自己現在都就翻不了身，能幫我什麼。”

爾二的懷疑在蘇曼的預料之中，也告訴了李靈珊怎麼回覆。

眼看一切都按照蘇曼說的發展，李靈珊心裡也有了底，冷靜道，“你多慮了，我不是不能翻身，我只是在等待給池焉致命一擊的機會。”

“你整他，跟我有什麼關係？”

爾二還處於一個警惕的狀態，不肯輕易相信。

“因為我的證據從你口中說出來，更有說服力。”

“你想讓我幫你？”

“不，是幫我們。”

進入狀態的李靈珊十分自信，“你現在已經跟fo撕破臉了，倒不如跟我合作。只要我贏了，你這個勇於挑戰資本，為弱勢女性說話的人，自然能賺回口碑。就連你單飛，也有了理由。到時候你就不是過河拆橋的負心人，而是不屑於跟他們同流合汙，寧願賠上高額違約金也要離開的，正義使者。”

說到最後一句，爾二喉嚨不自覺吞嚥。

李靈珊勾勒的未來正好是他想要的，如此一來，他不僅能成功脫身，還有了新的吸粉人設。

爾二心動了。

話筒裡，蘇曼明顯能聽到爾二的呼吸變重了。

她跟李靈珊對了下眼神，李靈珊立刻乘勝追擊，“放心，我們現在坐在一條船上，我想要的，跟你想要的，是一樣的。”

“你...有什麼計劃。”

聽到這句話，蘇曼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