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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你做了什麼?”她語氣森然,殺氣彌漫。
“你想奪舍了本座,成為完整的人類,得天獨厚的造化。可本座同樣想借你踏出那一步,你對本座而言,同樣是因果。”
大先生說道,只不過,這一次她的聲音不再是直接在沈瑤的耳邊響起,而是,直接開口說話。
同樣的這具身體,原本的屬於自己的這具肉身。
沈瑤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顧不得自己重新得到了對手臂的掌控,反而急聲道:“你究竟做了什麼?!”
沈瑤抬手摸向自己像是果凍一樣開始彈跳的右臉頰,一樣的柔嫩順滑,只不過,手感明顯不同,她能感覺的出來。
這不是屬於這具身體的面板構成,不是這張臉,同樣的,也不是葉琳的。
沈瑤嘴唇嚅了嚅,素手一揮,一面鏡子在手中出現。
她慢慢地把鏡子湊到臉前,看著裡面映出的那張臉。
……
“啊!”
沈瑤嘴裡發出一聲嘶吼,直接將鏡子用力摔爛,不斷用雙手抓著自己的右邊臉,鮮血從指縫裡流出,可疼痛絲毫不能阻止她的動作。
“呵呵,沒用的,這是的恐咒,是本座特意為今天準備的一道大餐。”大先生開口,聲音從那兩瓣殷紅的唇裡傳出。
“你早就算好了今天。”沈瑤一手捂在右邊臉上,指縫裡露出猩紅的右眼,裡面布滿了血絲,以及一種絕望。
那是失去了一切的絕望,猶如一個賭徒般喪失了所有一樣。
“禽獸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大先生淡淡道。
“該死,你該死啊!”沈瑤喊道,撕心裂肺,透出絕望。
因為變化的這張臉,是她的臉,也即是在她魂散之後留下的那縷妖聖殘魂入主葉琳的肉身裡,自身的神魂受肉身影響而確定了性別之後的自身模樣。
也就是在鏡明湖那次,她取海樓珠時給季詡佈下幻境的那一次,顯露出的真身。
不是原本屬於妖族的蜃妖本體,因為她曾在‘陰陽鑒’作用之前有過化形,所以這所凝聚出的真身自然是以人類的樣貌存在。
就像是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禁忌一樣,妖族的禁忌便是自己的真身。
而沈瑤的真身除了季詡見過一次之外,其他人再沒有見過,可現在,大先生卻將她的真身都算計上了。
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奪舍成功,這一切都是玉璃的謀劃,這個曾被自己騙過一次的女人,現在卻是算死了自己。
……
“想拿本座當墊腳石,做夢。”
沈瑤眼裡閃過一絲狠色,不等有所動作,嘴裡再次出聲,“沒用的,你現在的神魂與本座合二為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走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