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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很想知道吧。”季廉側身看向不遠處的商業樓，那白的刺眼的亮光讓他眯起了雙眼，“到底是不是我做的。”

“我想讓你親口說出來。”葉澈說道，語氣認真，同樣在壓抑著殺機。

季廉笑了笑，手指掐煙，隨手丟在地上，用腳蹍了蹍，“是啊，槍是我開的，你堂妹，就是死在我的手上。”

‘轟！’

葉澈於原地瞬間消失，一陣沉悶如氣爆聲傳出，隨後一隻拳頭在季廉面前陡然放大。

‘啪’

揮來的拳頭被一隻白皙的手掌握住，季廉平靜地看著眼前殺機畢露，眼中飽含怒火的男人。

兩人腳下的地面産生皸裂，細密的裂紋向四周蔓延而出。

“為什麼？”葉澈無視被對方擋住的拳頭，冷淡問道。

季廉神色不變，他能感受到從手中傳來的力道，這也讓他明白過來，眼前的被稱作當世天驕的家夥究竟有著何等的力量。

“因為我們需要一個‘神’啊。”他說著，嘴角一咧，“一個能夠殺掉‘極惡之鬼’的存在，哪怕是死再多的人又如何？只要【陰陽家】覆滅就夠了。”

“看來，你們一直知道他的身份。”

想象中的憤怒並沒有出現，葉澈的語調裡更多的是冷靜，挑起的劍眉入鬢，冷冽如刀。

季廉雙眼半睜半闔，偶爾流露的目光讓人如墜寒潭。

“也是，時間總會沖淡悲傷，更別說對於一個一心向道的強者來說。”他開口，語氣略帶諷刺，“葉家千駒竟然成了世家的馬前卒，倒是讓人大感意外。”

“不管風聲是誰放出來的，殺人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季廉眼中湧上一層白芒，炫目的白光開始在黑夜之中點燃，“想要我命的人很多，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葉澈微微沉默，隨後手腕發力，藉此一揮時掙脫開來，隨後快速變招，雙拳之上龍虎虛影凝形，直接砸出！

龍吟虎嘯在耳畔清晰響徹，震懾心神，季廉眼中白芒更勝，不偏不讓，迎著近來的雙拳直接迎上。

兩者相撞，帶著【十二生肖】中龍虎真意的一拳被青光浮掠的雙掌擋住，無形的氣浪翻湧，好似將夜色都沖淡幾分。

天地異象顯現，在這新年前一夜偶有的煙花之中，堆積的雲層沖散，露出了深夜之中的漫天繁星。

這在京城是極少見的，可以清楚看見星星的日子早就遠去了，而現在，在這方天地之中，星空高遠而璀璨，煙花綻放。

……

“利用風的特性將力量轉移到了別處麼。”

葉澈看了眼季廉身周環繞的青色光芒，那是由無數細小的氣旋組成的防護，就像是武俠之中的‘鬥轉星移’一樣，雖然沒有那麼強橫的作用，但這道能量防護在一定的防禦能力上，還可以將施加在身上的力量轉移掉大部分。

季廉眼底凝重，雖然只是試探性地接觸交手，但毫無疑問的是，葉澈是他迄今為止感受到擁有能量最深厚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