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
徐清揚丰神俊朗的臉上緩緩浮現了笑意,他看著他,慢不著調的說:“因為你夠狠。”
席琛挑眉,笑而不語償。
他又慢條斯理的分析:“從席袁成回國後,我看你的日子就沒清閒過,這段時間發生的每一件命案都和你脫不了干係,我一直在想,你當年該不是把人家的祖墳給刨了吧?攖”
“徐上尉忘了,他就是再討人厭也是我二伯,我怎麼會去刨自己家的祖墳呢?”
“自己家?”徐清揚反覆玩味的咀嚼這三個字,最後嗤的一笑,涼涼的吐出一個字:“裝。”
他倒要看看,他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面對男人的步步緊逼,席琛突然笑了,他端起面前的茶水輕抿了一口,醇正的茶香在口腔內瀰漫。
辦公室很安靜,外頭溫暖的陽光灑了一室。
擱下茶,他方才波瀾不驚的開口:“徐上尉對我的家事好像很感興趣?”
“……”
徐清揚沒想到他突然會扯到這一方面,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他還算剋制的看了他一眼:“你搞錯了,我不是對你的家事感興趣,我是對你打算做的事情感興趣。”
席琛停頓了一下,反問:“有差嗎?”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他忍了忍,正欲開口,對面,席琛已經不緊不慢抬眸,笑:“徐上尉,你我都是有婦之夫,這樣不好吧?”
“……”
我……靠。
徐清揚忍住掀桌的衝動,緩了緩,要笑不笑的看著他:“你想太多了,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以後也不應該有。”某人一臉正經。
“……”
徐上尉呢,平常遇到麻煩事習慣了拔刀拔槍用武力解決,論口才,當然不敵席大少爺,所以才會次次都往他挖好的坑裡跳。
而且,永遠沒有長進。
席琛看到對面黑著臉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徐上尉今天來,就只是為了給我送東西和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嗎?”
“當然不是。”
徐清揚收斂情緒,往後靠向椅背,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忘了告訴你,席袁成找過我。”
“哦?”男人的眉目平靜如常,似乎並不感到意外,反倒笑了笑:“他這麼想不開?”
“這麼淡定,你還真不怕我一個軍心不定和他聯手?”
“怕。”
頓了頓,席琛笑的很是無害:“不過,我是怕你會先被顧小姐弄死。”
“……”
想到家裡的母老虎,徐清揚不自然的乾咳了一聲,他說的沒錯。
如若他真的走了歪路,第一個弄死他的人,絕對是顧惜西,那個女人,沒心沒肺慣了,拋下他也是沒準兒的事情。
思及此,他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你不想知道他為什麼找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