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遊:“………”這是讓你吃的意思嗎。
三人一塊上樓了。
刀哥甚至還抽空觀察了一下他們家的條件。
雖然早知道許遊家裡條件不太好,但這也太不好了,什麼破小區,燈都壞了,還得打著手電筒上樓。
好在許遊家裡收拾的很乾淨,雖然不大,但能看出來兩人都是會過日子的人,佈置的很溫馨,有一個櫃子專門放獎盃跟獎狀,還有許遊小時候的照片。
“這……怎麼確認啊。”
他悄聲嘀咕一句。
玉佩這種私人的東西,難道讓他直接問你好,你是不是有個魚形玉佩。
這也不合適啊。
刀哥平時不是個話多的人,但今天見了許諾不知怎麼的,老是說些有的沒的,許遊起了警惕之心。
不會是看上許諾了吧。
一改平時看自己上司的眼神,他眼神挑剔的將旁邊的刀哥掃了一遍。
不行,配不上許諾。
“刀哥,今晚不是還是有事兒嗎,吃完就快回吧,兄弟們還等著呢。”
只要牽扯到許諾,許遊對誰都沒有好臉色。
刀哥見他表情明顯不樂意了,還隱隱透著警告,心裡也苦啊,但是又不能說什麼。
“哎,別聽小遊的,刀哥再留一會兒啊。”
心想不能操之過急的刀哥站起身:“不了不了,小遊說的沒錯,確實有人在等我。”
說完,他便走了。
下了樓,果不其然看見輛黑車,他調整一下表情,嚴肅的上了車,隨後車子帶著他朝著某個方向駛去。
一個小時後,他不安的站在拳擊館等待室,低垂著頭,維持著姿勢一動不動。
不知等了多久,門突然被開啟,一個人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
還沒等靠近,刀哥便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壓迫感,逼得他痠軟的脖子垂的更低。
“說,多一句廢話,拔了你的舌頭。”
剛運動完,對方神經還處在高漲階段,短短一個句話,給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別人可能是嚇唬,但這位開口了,那是半點不帶假。
當年他還不信那個傳言,直到見到本人,刀哥覺得可能一點都沒誇大。
聽說,這位當初第一次見他親生父親,只因為對方話太多,就活生生咬斷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