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很多選擇,就像當初隨便選中我一樣,跟我退婚了,再找一個就是了。”
封煥朝望著被自己抓住的手腕,很細,他稍用力就能碎掉,袖子滑落,被主人不在意的亂纏在手腕上的紅繩映襯著膚色,末端的白玉游魚質地並不通透,但是格外顯眼。
“找個屁。”
他不屑的嗤笑一聲,逼近了些,惡狠狠的叼住她耳垂咬了口,聲音嘶啞,不容反駁:“退婚,不可能。”
隨後抽身,捻起她髮絲裡一片薔薇花瓣,含在嘴裡,轉身走了。
許諾:【………你饞豬耳朵,你去買啊】
【你咬我幹什麼!!?】
封煥朝置若罔聞,尖牙將花瓣咬的糜爛,彷彿咬的是許諾。
她滿臉空白的站在原地,揉搓了一下自己剛才被咬過的耳垂,上面還帶著被人含過的熱意。
剛才那一瞬間,像極了被野獸咬在嘴裡。
她壓根不敢動,生怕下一秒那人就要把她耳朵整個撕下來。
【統兒,沫哥兒這是怎麼了】
系統沉默片刻:【可能,他是真想把你鑿出沫兒來吧……】
許諾表情如遭雷劈。
雖然她天天口嗨,還看色情雜誌,那不代表她想在自己身上實行啊!
“不行!我還有詩跟遠方,怎麼能死在男人床上!”
看著回來的老闆,孫秘書鬆了口氣,倒也沒敢問他去哪兒了。
“老闆,退婚的事兒……”
明顯對這兩個字有了應激反應的封煥朝一腳踹了過去。
熟練的拽著旁邊的保鏢替自己擋了一腳,孫秘書嬉皮笑臉道:“知道了知道了,就當沒有這件事兒,放心交給我來處理。”
莫名捱上一腳的保鏢:(T⌓T?
摘了助聽器,世界重回靜謐。
封煥朝覆盤著剛才種種的細節, 突的煩躁起來。
那種想被認出來又不想被她知道自己是誰的割裂感,令向來憑本能做事的人心裡泛起鬱氣。
“去拳館。”
孫秘書瞭然,讓司機改了道。
好不容易找到的未婚妻說要退婚,是挺令人鬱悶的。
...
那邊被封煥朝莫名其妙的舉動搞亂了計劃的許諾,閒著也是沒事兒,回去上班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